看见那倒影里我的神态,我自己都忍不住惊讶了一瞬,我在害怕?他还没打我,我就已经吓得脸都白了。
若是搁在以前,如此亲密的距离,我应该不会害怕,反而是会害羞的脸红,毕竟他很少抱我,偶尔抱我一次也多半是我主动的。可现在他只是凑上来,我就浑身僵硬,甚至引以为傲的斗嘴神功也偃旗息鼓,我不敢张嘴,生怕被他发现我已经牙齿打架、不战而降。是,我是打不过元澈,可元澈现在应该不会下作到在大街上打我一顿吧,外头还有十七他们呢,我即便知道这些,也还是忍不住怂包,难道是上次在平安镇上他打了我一回,让我的身体形成了条件反射?
他的脸近在咫尺,甚至能嗅到他的气息,我脑筋一片空白,一时间连我为何会被困在这里的缘由都忘却了,出于本能一般想要找个地方藏起来,可现下这种情况别说藏了,动一动都是奢侈。
沈云椒说,在北方的荒漠中有一种鸟,它们的羽毛退化后无法连成一片,再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