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和彪形大汉一左一右按住迟知欢,尖脸男人俯下身看她的眼睛,似乎在寻找哪里最适合下刀。
求你,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听你的,再也不跑了,不跑了。皮肤上传来森冷的寒意,迟知欢心中不愿,口中却不得不求饶。
现在服软已经晚了。矮个子不为所动,挥了挥手转身离开了。
尖脸男人露出桃花盛开般的笑容: 我早就看你这双叽里咕噜的眼珠子不顺眼,正好挖了去给我下酒。
彪形大汉接嘴: 匀我一个。
行,咱俩一人一只。
他们的语气仿佛在谈论分食热汤,毫不在意已经瑟瑟发抖的迟知欢的感受。
车夫不满的嘬牙: 那我呢?
尖脸男人睃他一眼说: 要不给你只耳朵?
车夫瞧了瞧迟知欢的小耳朵神色勉强。
他们是食人魔么?
迟知欢觉得面前的是一群猛兽,自己就像只无助的小鹿,在等待被他们肢解和瓜分。
三人却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