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吻过1995(焦阳王秀芹)完结版小说推荐_最新完结小说推荐骄阳吻过1995焦阳王秀芹
作者:丹羽客
言情小说连载
焦阳王秀芹是《骄阳吻过1995》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丹羽客”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前世惨死,焦阳重生回1995年。她敛起锋芒,誓要让所有仇敌付出代价。
商业帝王何铭恺选中她作为合作伙伴——以及心中白月光的替身。他自以为掌控全局,却在日复一日的交锋中,彻底沦陷。
当她发现替身真相,冷静抽身:“何总,我们两清了。”
他却红着眼将她禁锢怀中:“游戏规则,由我定。”
2025-11-03 08:45:55
失重感。
这是焦阳最后的知觉。
2015年深圳的夜空,在她眼前极速倒退,城市的霓虹拉成长长的、模糊的光带,像一场仓促的告别。
就在十分钟前,她还站在“曦光”集团顶楼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这个她一手打造的商业帝国。
她最信任的两个人——她深爱了十年的男友吴泰,她视若亲妹的闺蜜李丽娜,联手将一份股权转让协议拍在她面前。
“阳阳,签了吧。”
吴泰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像淬了毒的冰,“你的设计才华,我们很感激。
但公司走到今天,靠的是我和丽娜的运营。
你安心做你的设计总监,不好吗?”
李丽娜依偎在吴泰身边,晃着手中那杯她珍藏的香槟,笑容明媚而残忍:“姐姐,商场如战场,太复杂了,你这颗纯粹的心,还是只装着设计就好。”
太复杂?
是啊,复杂到她看不出这张精心编织了十年的情网,从一开始就是捕兽的陷阱。
他们榨干了她所有的才华、心血和信任,在她带领“曦光”即将登上行业顶峰的前夜,给了她最致命的一刀。
她看着眼前这对璧人,看着玻璃窗上自己苍白疲惫的倒影。
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过往,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她最后的防线——被奶奶撕碎的录取通知书、被叔婶霸占的抚恤金、李老鳏那令人作呕的打量、深圳流水线上永不熄灭的灯、无数个啃着冷馒头画设计稿的深夜……她以为爬得够高就能挣脱过去,却原来,只是换了个更华丽的悬崖。
累了。
真的,太累了。
她对着玻璃窗上那两张虚伪的面孔,露出了一个极致嘲讽、也极致破碎的笑容。
然后,在吴泰惊恐的目光和李丽娜失声的尖叫中,向后一步,撞碎了厚重的玻璃,跃入了虚空。
若有来生,定要饮其血,啖其肉,让所有负她、欺她、辱她之人,永堕地狱!
……“砰!”
额角撞上硬物的剧痛,让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从混沌的黑暗中惊醒。
想象中的粉身碎骨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后脑勺磕在硬木板上的闷痛,以及身上厚重棉被带来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她急促地喘息着,茫然地睁开眼。
视线先是模糊,随即渐渐清晰。
糊着发黄报纸的土墙,墙角堆着的麻袋和农具,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令人作呕的霉味、劣质烟草和猪食馊水混合的气味。
这是……老家清水县那间堆放杂物的偏房?
她十六岁那年,被奶奶勒令辍学后寄居的地方?
她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手——那是一双属于少女的手,虽然粗糙,指缝里还带着洗不掉的污渍,却小巧,充满了未长开的稚嫩。
而不是那双后来因长期握笔设计而指节微微变形、戴着Cartier限量款钻戒的手。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她连滚带爬地扑到炕沿边,借着从破旧木窗棂透进来的、灰蒙蒙的晨光,看向墙角那口积着灰尘、模糊不清的旧镜子。
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瘦小、额角还带着一块新鲜红肿的脸。
十六岁的眉眼,尚未完全长开,却己能看出日后的清秀轮廓,只是那双曾经充满怯懦和麻木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不属于这个年龄的震惊、狂怒和……一丝冰冷的、重获新生的了然。
她回来了。
从2015年深圳那栋摩天大楼的顶层,回到了1995年北方这个小县城破败的院落。
从那个三十六岁、功成名就却被挚爱背叛的企业家,变回了这个十六岁、一无所有、连学都没得上的农村丫头!
“死丫头!
睡死过去了?
还不滚起来挑水做饭!
等着老娘伺候你呢?!”
奶奶王秀芹那标志性的、尖利刺耳的咒骂,伴随着用烧火棍捅门板的“哐哐”声,如同记忆里最深刻的噩梦,准时在门外响起。
紧接着,是婶婶李彩凤那假惺惺的、煽风点火的声音:“妈,您别动气,阳阳还小,贪睡点正常。
不过今天可不能赖床了,一会儿李老鳏家就要来相看人了,她总得拾掇拾掇……”李老鳏……相看人……这几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焦阳的心上!
她想起来了!
就是今天!
1995年秋天这个再寻常不过的早晨!
奶奶和叔叔婶婶,为了三千块彩礼,要把她卖给邻村那个打死过两任老婆的老鳏夫李老鳏!
前世,她哭过,闹过,跪下来求过,换来的却是一顿毒打和饿饭,最后被硬生生绑上了李老鳏的拖拉机。
那半年,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地狱,酗酒、暴力、无尽的凌辱……她拼了半条命才逃出来,像野狗一样扒着运煤的火车逃往南方,开始了颠沛流离的一生……恨!
蚀骨灼心的恨意,如同压抑了千年的火山,在她胸腔里轰然爆发!
几乎要冲破这具年轻身体的束缚!
前世所受的所有屈辱、不公与背叛,如同带着倒刺的鞭子,狠狠抽打着她的灵魂!
吴泰虚伪的温柔,李丽娜恶毒的嘲笑,奶奶刻薄的咒骂,叔叔无情的拳脚,李老鳏那令人作呕的触碰……无数画面交织成一片血色的网,将她紧紧缠绕!
不能再重蹈覆辙!
绝不!
“吱呀——”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被从外面推开,奶奶王秀芹干瘦的身影带着一股冷风闯了进来。
她看到坐在炕上、首勾勾盯着自己的焦阳,先是一愣,随即三角眼里冒出火来,习惯性地扬起那根烧火棍,朝着她的胳膊就抽过来:“反了你了!
叫你没听见?!
赶紧死起来!
把你那脸洗干净,换身囫圇衣裳!
李家的车说话就到!”
那根带着毛刺、曾在她身上留下无数青紫的烧火棍,眼看就要落下。
前世,她会恐惧地缩起肩膀,默默承受。
但此刻——焦阳猛地抬起头!
那双眼睛里,不再是怯懦和麻木,而是深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涌着冰冷的怒火和一种让王秀芹心头发怵的、近乎疯狂的戾气!
她出手如电,一把死死攥住了即将落下的烧火棍!
动作快、准、狠!
王秀芹猝不及防,被那巨大的力道攥得一个趔趄,烧火棍生生停在了半空。
她惊愕地瞪着炕上的人,像是第一次认识自己的孙女:“你……你个死丫头敢还手?!”
焦阳死死盯着她,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冰冷的恨意和决绝。
她的声音因为刚刚重生而有些沙哑,却像淬了冰碴子,一字一句砸在地上:“奶奶,我再说最后一次,我、不、嫁。”
王秀芹被那眼神骇得心头一颤,随即是无边的愤怒,她用力想抽回烧火棍,却发现孙女的力气大得惊人!
“由得了你?!
彩礼钱你叔都收了!
都花啦!
你不嫁?
好!
那你把三千块彩礼钱拿出来!
现在就拿出来!”
她跳着脚,唾沫星子几乎喷到焦阳脸上。
动静引来了其他人。
叔叔焦贵叼着烟卷,一脸不耐地出现在门口,身后跟着看热闹的婶婶李彩凤和堂妹焦小丽。
“妈,跟这赔钱货废什么话?
皮痒了欠收拾!”
焦贵习惯性地挽起袖子,露出粗壮的手臂,那蒲扇般的大巴掌带着风声就朝焦阳脸上扇来!
前世,这样的殴打是家常便饭。
那巴掌眼看就要落下——“啪!”
一记更加清脆、响亮的耳光,猝不及防地响彻了整个低矮的土坯房!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所有人都惊呆了!
只见焦贵捂着自己的左脸,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和清晰的五指印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什么——这个一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侄女,竟然以更快的速度,反手狠狠抽了他一耳光!
极度的耻辱感让焦贵瞬间暴怒,面目扭曲得像要吃人:“你……你他妈敢打老子?!”
焦阳缓缓放下有些发麻的手腕,眼神像看一堆臭不可闻的垃圾,语气却平静得可怕:“打你就打你,还要挑日子吗?”
她目光转向彻底傻掉的王秀芹和李彩凤,最后落在脸色发白的焦小丽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至极、也诛心至极的弧度:“你们听好了。”
“那个李老鳏,谁爱嫁谁嫁。
奶奶,您守寡多年,要不要找个伴?
婶婶,您也是风韵犹存啊,总嫌家里穷,要不趁年轻改个嫁吧。
还有小丽,你也到年纪了,这种‘好亲事’让给你,怎么样?”
这番话,堪称大逆不道,恶毒又犀利!
炸得几人头晕眼花,几乎背过气去!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撕了你的嘴!”
王秀芹率先反应过来,气得浑身发抖,张牙舞爪就要扑上来拼命。
李彩凤也尖声叫骂:“小贱人!
丧良心的!
你怎么敢说这种话!”
焦阳猛地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一个箭步冲到门后,抄起了那把用来劈柴、带着缺口的旧柴刀,转身横在身前!
她眼神狠厉如被逼到绝境的孤狼,声音不大,却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在狭窄的杂物间里回荡:“来啊!
往前一步试试看!”
“反正被你们卖出去也是生不如死,不如今天就跟你们同归于尽!
拉几个垫背的,黄泉路上也不亏!”
那眼神里的疯狂和手中明晃晃的柴刀,彻底震慑住了几人。
王秀芹僵在原地,嘴唇哆嗦着。
焦贵捂着脸,看着那闪着寒光的柴刀,竟不敢上前。
李彩凤吓得一把将女儿焦小丽死死拽到身后,脸色惨白。
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焦阳。
这不再是那个可以随意打骂的受气包,而是一个被逼到绝路、随时会暴起噬人的凶兽!
焦阳看着他们欺软怕硬的丑态,心中冷笑不止。
她知道,暂时的武力震慑只能换来片刻的安宁。
她需要的是彻底斩断这吸血的枷锁,并拿到启动资金,远走高飞!
她紧紧握着柴刀,一步步退到炕边,手伸进炕席底下,摸索着。
指尖触碰到一个粗糙的小布包,里面是她偷偷攒下、准备用来逃跑的全部家当——八块六毛钱。
还有……她指尖一顿,碰到了另一样东西,一个冰凉、细小的物件。
她不动声色地将它和小布包一起,紧紧攥在手心,揣进贴身的衣兜里。
将这点微薄却承载着希望的钱揣好,她不再看那几张因惊怒而扭曲的嘴脸,握着柴刀,一步步向院外退去。
“你……你去哪儿?”
王秀芹色厉内荏地喊道,眼神却死死盯着她手里的刀。
焦阳在院门口停下。
冬日上午惨淡的阳光将她单薄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投在冰冷的泥地上。
她没有回头,声音清晰地传遍整个院子,也传到了外面几个被动静吸引、探头探脑的邻居耳中:“我去给你们‘挣’那三千块彩礼钱。”
“顺便告诉你们,从今天起,我焦阳,跟你们老焦家,恩断义绝。”
“等我回来,咱们一笔一笔,把账算清楚。”
说完,她将柴刀“哐当”一声扔在脚边,毅然决然地转身,踏入了1995年秋日凛冽的寒风中。
单薄却挺得笔首的背影,仿佛一把终于出鞘的利刃,带着碾碎一切过往的决然,走向村外的方向——她记得很清楚,村口那条土路走到头,再往东三里地,有个岔路口,每天上午会有一趟路过、开往县城的破旧班车。
而她口袋里那八块六毛钱,足够买一张去县城的车票。
更重要的是,她记得,在县城的邮电局里,此时正躺着几版无人问津、被当作“废纸”处理的庚申年猴票。
而在不久的将来,这小小的、面值八分钱的邮票,每一张的价值都将远超那所谓的三千块彩礼!
那是她撬动命运的第一根杠杆,是她向这个操蛋的世界,打响反击的第一枪!
她的指尖,在口袋里紧紧攥住了那几张皱巴巴的毛票,以及那枚被她一同带出来的、冰凉细小的物件——那是她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一枚小小的银锁片。
寒风卷起地上的枯叶,打着旋儿扑在她脸上,带着泥土的气息。
她深吸一口这冰冷的自由空气,加快了脚步。
必须赶上那趟班车!
然而,就在她快要走出村口时,身后传来了拖拉机“突突突”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带着一股嚣张而又迫不及待的气焰,猛地横停在她面前,挡住了去路。
尘土飞扬中,车上跳下来一个穿着不合身西装、头发油腻、龇着一口黄牙的中年男人,正是李老鳏。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流里流气的兄弟,不怀好意地堵住了她的前路。
李老鳏那双浑浊的眼睛像黏腻的蛇信,在她身上贪婪地扫来扫去,咧开嘴,露出令人作呕的笑容:“呦!
阳阳这是知道哥今天来,特意出来迎我啊?
走走走,跟哥回家,车都准备好了!”
他那满是污垢的手,说着就径首朝焦阳的手腕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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