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刺骨的痛，像是有无数根冰针扎进西肢百骸，又像是被妖兽谷里的黑纹蟒一口咬碎了骨头。
林凡猛地睁开眼，视线里是青云宗外门弟子专属的灰布床帐，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松木香——这味道，他记了一辈子，是十六岁刚入青云宗时，外门宿舍里特有的气息。
“我不是死了吗？”
林凡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双腿，那里没有被打断后结痂的丑陋疤痕，皮肤光滑，肌肉虽不算结实，却充满了少年人的活力。
他又抬手摸向胸口，混沌道种隐匿的位置一片温热，没有被赵昊用搜魂术摧残后的灼烧感。
床头的铜镜泛着冷光，林凡踉跄着扑过去，镜中映出一张略显青涩的脸：眉骨分明，眼神里还带着刚入宗门时的懵懂与倔强，只是眼下的乌青，暴露了少年近日因“五行杂灵根”难以引气入体而焦虑的状态。
这是十六岁的他，不是那个被诬陷、被打断西肢、最后在妖兽谷里被啃得只剩残骨的林凡！
“我重生了……真的重生了！”
巨大的狂喜过后，是深入骨髓的寒意。
他清楚记得，今天是青云宗外门弟子每月一次的“引气考核”，也是前世噩梦开始的日子——就是今天，他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废柴”，强行运转残缺的引气法诀，导致灵气反噬晕过去，醒来后就被赵昊诬陷偷了他的“聚气丹”，从此在青云宗受尽排挤，最终落得惨死的下场。
“赵昊……”林凡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这一世，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讨回来！”
他没有急着去考核场地，而是从床底的暗格里摸出一个巴掌大的木盒——这是他重生后第一个要验证的东西。
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一枚通体漆黑、毫无光泽的石头，正是前世他临死前才知道是“混沌道种”的宝物。
前世的他，只当这是捡来的普通石头，随手丢在床底，首到被赵昊打断西肢，道种才自行苏醒护主，将他的灵魂送回过去。
林凡指尖轻轻触碰道种，一股温润的气流瞬间顺着指尖涌入体内，原本滞涩的经脉像是被温水浸泡过，变得通畅起来。
他按照前世道种传递的模糊法诀，尝试引导这股气流运转，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原本卡在“淬体期九层”许久的境界，竟首接突破到了“炼气期一层”！
“果然！”
林凡眼中闪过精光，混沌道种的逆天之处，远超他的想象。
有了道种，他的“五行杂灵根”不再是累赘，反而能借助道种转化为最顶尖的“混沌灵根”，修行速度将远超常人。
就在这时，宿舍门“砰”地一声被踹开，三个穿着外门弟子服饰的少年走了进来，为首的少年面容倨傲，嘴角带着嘲讽的笑意，正是赵昊的跟班之一，王凯。
“林凡，你还在磨蹭什么？
引气考核快开始了，赵师兄还等着看你这个‘杂灵根废物’怎么出丑呢！”
王凯双手抱胸，眼神轻蔑地扫过林凡，“我劝你还是早点放弃吧，省得等会儿灵气反噬，疼得满地打滚，丢人现眼！”
另外两个跟班也跟着哄笑起来：“就是，一个连引气都做不到的废物，还占着青云宗的名额，不如早点滚下山去！”
林凡抬起头，眼神平静无波，与前世的慌乱截然不同。
他看着王凯，缓缓站起身，炼气期一层的气息虽然微弱，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我的事，与你们无关。
倒是你们，跟着赵昊作恶，就不怕遭报应吗？”
王凯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一向懦弱的林凡敢这么跟他说话，随即恼羞成怒：“你个废物还敢嘴硬？
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说着，王凯就挥拳朝着林凡的胸口打过来，他己是炼气期一层，自认收拾一个“淬体期”的废柴绰绰有余。
林凡眼中寒光一闪，侧身避开王凯的拳头，同时右手成掌，快如闪电地拍在王凯的小腹上——这一掌看似普通，却蕴含着混沌道种转化后的精纯灵气，刚好击中王凯体内灵气运转的薄弱点。
“呃！”
王凯闷哼一声，感觉体内的灵气瞬间紊乱起来，踉跄着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涨得通红。
“你……你突破到炼气期了？”
王凯不敢置信地看着林凡，眼神里充满了震惊。
一个昨天还卡在淬体期九层的杂灵根，怎么可能一夜之间突破到炼气期？
另外两个跟班也傻眼了，一时间不敢上前。
林凡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居高临下地看着王凯：“滚。
告诉赵昊，今天的考核，我会让他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废物。”
王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还是不敢再招惹林凡，爬起来狼狈地跑了出去。
看着三人消失的背影，林凡深吸一口气。
这只是开始，前世他所受的屈辱，所失去的一切，从今天起，他会一一拿回来。
他将混沌道种重新藏好，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灰布弟子服，朝着引气考核的场地走去。
阳光透过青云宗的古树枝叶，洒在他的身上，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边。
这一世，凡道可逆，独尊之路，自此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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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死了吗？”
林凡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双腿，那里没有被打断后结痂的丑陋疤痕，皮肤光滑，肌肉虽不算结实，却充满了少年人的活力。
他又抬手摸向胸口，混沌道种隐匿的位置一片温热，没有被赵昊用搜魂术摧残后的灼烧感。
床头的铜镜泛着冷光，林凡踉跄着扑过去，镜中映出一张略显青涩的脸：眉骨分明，眼神里还带着刚入宗门时的懵懂与倔强，只是眼下的乌青，暴露了少年近日因“五行杂灵根”难以引气入体而焦虑的状态。
这是十六岁的他，不是那个被诬陷、被打断西肢、最后在妖兽谷里被啃得只剩残骨的林凡！
“我重生了……真的重生了！”
巨大的狂喜过后，是深入骨髓的寒意。
他清楚记得，今天是青云宗外门弟子每月一次的“引气考核”，也是前世噩梦开始的日子——就是今天，他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废柴”，强行运转残缺的引气法诀，导致灵气反噬晕过去，醒来后就被赵昊诬陷偷了他的“聚气丹”，从此在青云宗受尽排挤，最终落得惨死的下场。
“赵昊……”林凡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这一世，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讨回来！”
他没有急着去考核场地，而是从床底的暗格里摸出一个巴掌大的木盒——这是他重生后第一个要验证的东西。
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一枚通体漆黑、毫无光泽的石头，正是前世他临死前才知道是“混沌道种”的宝物。
前世的他，只当这是捡来的普通石头，随手丢在床底，首到被赵昊打断西肢，道种才自行苏醒护主，将他的灵魂送回过去。
林凡指尖轻轻触碰道种，一股温润的气流瞬间顺着指尖涌入体内，原本滞涩的经脉像是被温水浸泡过，变得通畅起来。
他按照前世道种传递的模糊法诀，尝试引导这股气流运转，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原本卡在“淬体期九层”许久的境界，竟首接突破到了“炼气期一层”！
“果然！”
林凡眼中闪过精光，混沌道种的逆天之处，远超他的想象。
有了道种，他的“五行杂灵根”不再是累赘，反而能借助道种转化为最顶尖的“混沌灵根”，修行速度将远超常人。
就在这时，宿舍门“砰”地一声被踹开，三个穿着外门弟子服饰的少年走了进来，为首的少年面容倨傲，嘴角带着嘲讽的笑意，正是赵昊的跟班之一，王凯。
“林凡，你还在磨蹭什么？
引气考核快开始了，赵师兄还等着看你这个‘杂灵根废物’怎么出丑呢！”
王凯双手抱胸，眼神轻蔑地扫过林凡，“我劝你还是早点放弃吧，省得等会儿灵气反噬，疼得满地打滚，丢人现眼！”
另外两个跟班也跟着哄笑起来：“就是，一个连引气都做不到的废物，还占着青云宗的名额，不如早点滚下山去！”
林凡抬起头，眼神平静无波，与前世的慌乱截然不同。
他看着王凯，缓缓站起身，炼气期一层的气息虽然微弱，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我的事，与你们无关。
倒是你们，跟着赵昊作恶，就不怕遭报应吗？”
王凯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一向懦弱的林凡敢这么跟他说话，随即恼羞成怒：“你个废物还敢嘴硬？
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说着，王凯就挥拳朝着林凡的胸口打过来，他己是炼气期一层，自认收拾一个“淬体期”的废柴绰绰有余。
林凡眼中寒光一闪，侧身避开王凯的拳头，同时右手成掌，快如闪电地拍在王凯的小腹上——这一掌看似普通，却蕴含着混沌道种转化后的精纯灵气，刚好击中王凯体内灵气运转的薄弱点。
“呃！”
王凯闷哼一声，感觉体内的灵气瞬间紊乱起来，踉跄着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涨得通红。
“你……你突破到炼气期了？”
王凯不敢置信地看着林凡，眼神里充满了震惊。
一个昨天还卡在淬体期九层的杂灵根，怎么可能一夜之间突破到炼气期？
另外两个跟班也傻眼了，一时间不敢上前。
林凡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居高临下地看着王凯：“滚。
告诉赵昊，今天的考核，我会让他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废物。”
王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还是不敢再招惹林凡，爬起来狼狈地跑了出去。
看着三人消失的背影，林凡深吸一口气。
这只是开始，前世他所受的屈辱，所失去的一切，从今天起，他会一一拿回来。
他将混沌道种重新藏好，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灰布弟子服，朝着引气考核的场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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