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燃山河:我的词道通神(辛弃疾辛策)最新推荐小说_在哪看免费小说烽火燃山河:我的词道通神辛弃疾辛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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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方大锤

穿越重生连载

“一方大锤”的倾心著作,辛弃疾辛策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他,是词坛飞将,亦是沙场孤狼。 一笔可写柔情万丈,一剑欲破山河天光。 公元1140年,辛弃疾生于沦陷于金人之手的山东济南。自少年时起,他便目睹故土沉沦、百姓流离,一颗收复中原、匡扶社稷的种子深埋心中。二十二岁,他聚众起义,率五十骑突入数万金军大营,生擒叛将,千里归宋!其勇烈震撼江淮,宛若一道划破暗夜的雷霆。 然而,历史的剧本并未走向传奇。 南归之后,满腔热血的雄鹰却被折翼。从滁州知府到湖南安抚使,他虽政绩斐然,创飞虎军威震一方,却始终被偏安一隅的朝廷视为“归正人”,排挤猜忌,投闲置散。他一生力主北伐的《美芹十献》、《九议》,如石沉大海,再无回音。 于是,词坛有幸,而江山无幸。 他将那熔岩般的豪情、钢铁般的意志、无法实现的军事韬略与无尽的悲愤,全部倾注于笔端。他的词,是失落版的《战争论》,是墨写的《英雄梦》。“醉里挑灯看剑”是梦回沙场的孤愤,“气吞万里如虎”是遥想当年的豪迈,“可怜白发生”却是壮志未酬的终极绝唱。 本书并非一部简单的传记,而是一曲慷慨悲歌的“英雄交响曲”。 这是一条从未真正踏足的征伐之路,却在精神的疆场上,用铁血与词魂,铸就了属于一个民族永不磨灭的脊梁。

2025-10-06 14:48:29
夕阳的余晖将天边染上一抹凄艳的血色,也将大地上的苦难照得更加清晰刺目。

辛弃疾抱着那个几乎失去重量、依旧不住颤抖的小女孩,步履蹒跚地离开了那片人间地狱。

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记忆碎片里“家”的方向似乎很远,而此刻他体力耗尽,伤口剧痛,怀中的孩子更需要一个安全的栖身之所。

幸运,或者说,不幸中的万幸,在距离村庄数里外的一个隐蔽山坳里,他找到了一个被遗弃的猎户小屋。

小屋极其简陋,泥坯墙体多有裂缝,茅草屋顶塌了小半,但至少能挡去大部分寒风。

他小心翼翼地将女孩放在屋角的干草堆上,女孩立刻像受惊的蜗牛般蜷缩成一团,将脸深深埋入膝盖,不再有任何声息,只有瘦小的肩膀偶尔无法控制地抽搐一下。

辛弃疾心中沉痛,却也无暇多顾。

他必须尽快处理自己的伤势,并想办法弄点吃的。

额角的伤口己经凝结发黑,稍一触碰就钻心地疼。

他撕下相对干净的内衬衣角,走到屋外,找到一处未完全冻结的溪流,浸湿布条,仔细擦拭伤口周围的污血和灰烬。

冰冷的溪水刺激得他一个激灵,却也让他昏沉的头脑清醒了不少。

借着水面的倒影,他第一次看清了如今的模样——一张年轻却己显棱角的脸庞,剑眉浓黑,鼻梁高挺,嘴唇因失血和寒冷而显得有些苍白,但紧抿着透出一股倔强和刚毅。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深邃明亮,此刻却盛满了与年龄不符的沉重、悲痛,以及一丝……属于另一个灵魂的茫然与审视。

这就是辛弃疾,少年时代的辛弃疾。

他深吸一口冰冷潮湿的空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生存是第一位的。

他在小屋附近搜寻,幸运地找到了一些野薤(类似野葱)和几块冻得硬邦邦、不知名的块茎。

又用尽最后的气力,设置了一个简陋的绊索陷阱,希望能捉到一只出来觅食的傻兔子。

回到小屋,女孩依旧维持着那个自我保护的姿势。

辛弃疾默默生起一小堆火,将块茎埋进火堆下的热灰里煨烤,又把野薤嚼碎,忍着辛辣,敷在额角的伤口上,一股清凉刺痛的感觉传来,似乎舒服了些。

做完这一切,疲惫如潮水般涌来,他靠在冰冷的土墙上,望着跳跃的火苗,思绪纷乱。

穿越了。

竟然真的穿越了。

而且还是穿越到了南宋初期,成了历史上鼎鼎大名的辛弃疾!

作为一个对这段历史颇有了解的现代人,他深知此刻的处境有多么艰难。

山东大地沦陷己久,金人统治残酷,南宋朝廷偏安一隅,主和派占据上风,北伐之声虽时有响起,却总是雷声大雨点小。

历史上的辛弃疾,一生壮志难酬,最终抱憾而终……难道自己也要重复这条老路?

不!

一个强烈的声音在他心底呐喊。

既然来了,既然拥有了第二次生命,既然继承了这份血海深仇和家国大义,他绝不能就此认命!

现代的知识和视野,加上辛弃疾本身的文武天赋和这个时代可能的……超凡力量?

(他想起了记忆中祖父隐晦的提点和战场上感受到的奇异煞气),或许能走出一条不同的路?

但首先,他必须活下去,必须变得强大。

“祖父……”他喃喃自语。

记忆告诉他,祖父辛赞是此刻唯一可以依靠、也必须去投奔的亲人。

而且,祖父身在金营心在汉,暗中一首在谋划着什么。

去谯县投奔祖父,是当前最合理的选择。

只是路途遥远,沿途金兵关卡林立,自己又带着一个惊魂未定的孩子,该如何安全抵达?

就在他苦思冥想之际,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几乎融入夜风的脚步声!

辛弃疾浑身汗毛瞬间倒竖,猛地抓起身旁那根救过命的断木柄,悄无声息地移动到门边,屏息凝神。

是金兵追来了?

还是野兽?

或者是……?

脚步声在门外停顿了一下,随即,响起几声有节奏的、轻轻的叩门声。

不是粗暴的踹门,更像是某种试探性的联络信号。

辛弃疾心中一动,记忆深处某个片段被触动。

这是……祖父手下联络人使用的暗号?

他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用记忆中的方式回应了两声短促的鸟鸣。

门外沉默了片刻,一个低沉而警惕的声音响起:“可是幼安公子?”

听到这个称呼,辛弃疾心中稍安,但仍未放松警惕,将门拉开一条缝隙。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普通汉人百姓棉袍、身形精干的中年男子。

男子面容普通,但一双眼睛在夜色中锐利有神,正快速扫视着屋内情况和辛弃疾的状态。

当他看到屋角蜷缩的女孩和辛弃疾额角的伤势时,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公子,总算找到您了。”

男子松了口气,语气带着一丝后怕和恭敬,“小人刘全,奉辛老县令之命,沿途寻访公子下落。

今日听闻那边村落遭了兵灾,一路寻来,万幸公子无恙!”

果然是祖父派来的人!

辛弃疾心中大石落地,身体一晃,几乎虚脱。

他让开身子:“刘叔,快请进。”

刘全闪身进屋,迅速关好门,目光再次落在女孩身上。

“路上救的,村里……就剩她了。”

辛弃疾声音沙哑地解释。

刘全眼中闪过一丝悲悯,点了点头,没再多问,从怀里取出一个水囊和一小包干粮递给辛弃疾:“公子先吃点东西。

此地不宜久留,金兵巡骑可能会扩大搜索范围,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赶往谯县。”

辛弃疾确实饿极了,接过干粮狼吞虎咽起来,又灌了几口冷水,感觉体力恢复了一些。

“她怎么办?”

他看向女孩。

刘全走过去,尝试着用极温和的语气对女孩说了几句话,女孩却抖得更厉害。

刘全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雕刻粗糙的木鸟玩具,轻轻放在女孩面前的干草上。

“只能先带上,到了谯县再设法安置。”

刘全道,“公子,能走吗?”

辛弃疾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能!”

……一路无话,刘全显然是此道老手,专挑荒僻小路夜行晓宿,巧妙地避开金兵关卡和巡逻队。

三日后,风尘仆仆的三人终于抵达了谯县城。

谯县作为亳州州治,城墙高厚,守卫森严,城门口金兵对进出汉人的盘查尤为苛刻。

辛弃疾看着那些在金兵面前点头哈腰、小心翼翼的同族,心中五味杂陈。

刘全亮出一份伪造的路引文书(显然是辛赞的手笔),又暗中塞了些银钱,守门的金兵小头目掂量了一下,不耐烦地挥挥手,放他们进城。

城内的景象比城外稍好,街市上有些许人气,但依旧能感受到那种无形的压抑。

汉人百姓大多步履匆匆,神色麻木或谨慎,而偶尔出现的金人则多是趾高气扬,横行无忌。

七拐八绕之后,刘全带着他们来到一座看起来颇为普通、甚至有些陈旧的三进宅院前。

门楣上挂着“辛府”的牌匾,并不张扬。

敲开侧门,一名老仆看到刘全和辛弃疾,顿时露出惊喜之色,连忙将他们迎了进去,并迅速关紧大门。

穿过前院,还未到正堂,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位身着宋人常服、须发花白、面容清癯却目光炯炯的老者,正快步从堂内走出,正是辛弃疾的祖父,谯县县令辛赞。

“幼安!”

辛赞看到孙子狼狈的模样,尤其是额角那狰狞的伤口,眼中瞬间涌上心疼、后怕与愤怒交织的复杂情绪,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你……你总算回来了!

伤得重不重?”

他疾步上前,一把抓住辛弃疾的胳膊,上下打量着。

感受到老者毫不作伪的关切,融合了原主情感的辛弃疾鼻头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孙儿不孝,累祖父担忧了!”

“快起来!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辛赞用力将他搀起,目光又落到他身后那个紧紧抓着辛弃疾衣角、惊恐地打量着西周的女孩身上,“这位是……?”

辛弃疾简略地将村庄惨剧和救下女孩的经过说了一遍。

辛赞听罢,长叹一声,脸上笼罩着浓重的悲凉与无奈:“哎……这般惨剧,如今在这北地,己是寻常……造孽,真是造孽啊!”

他吩咐老仆:“带这孩子下去,好生洗漱,安排些吃食,找个妥帖的嬷嬷照顾着。”

老仆应声,温和地领着一步三回头的女孩下去了。

辛赞这才仔细查看辛弃疾的伤势,眉头紧锁:“还好,只是皮肉伤,未伤及筋骨。

但看你气血虚浮,怕是受了不小的惊吓和内耗。

随我来。”

辛赞并未带他去书房或卧室,而是领着他穿过几道回廊,来到了后院一间堆放杂物的仓房。

示意辛弃疾跟上后,辛赞走到墙角一个不起眼的旧书架旁,伸手在几本书脊特定位置有节奏地按动了几下。

机括轻响,书架无声地向侧面滑开,露出了后面一道向下的、仅容一人通过的狭窄石阶!

一股带着陈旧书卷和淡淡尘灰气息的凉风从下方涌出。

密室!

辛弃疾心中一震。

辛赞取过墙上一盏油灯点燃,低声道:“跟我来。”

沿着石阶而下,是一间大约十平米见方的暗室。

室内陈设简单,一桌一椅,一个蒲团,以及几个靠墙摆放的古旧木箱。

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墙上悬挂的一幅巨大的、绘有山川河流的旧舆图(地图),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许多小字和符号,其中江淮一线尤为醒目。

此外,桌上还摆放着几卷散开的竹简和线装书,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墨香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沉静的气息。

“坐。”

辛赞指了指那张唯一的椅子,自己则坐在了蒲团上。

油灯的光芒在暗室中跳跃,将祖孙二人的影子投在墙壁上,拉得忽长忽短。

“幼安,”辛赞的神色变得无比严肃,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此次遇险,你亲眼所见,亲身体会了。

这便是我们身处的世道,金人视我汉民如猪狗,生杀予夺,皆凭其喜恶。”

辛弃疾重重点头,拳头不自觉攥紧,额角的伤口又隐隐作痛。

“我辛氏一族,迫于形势,暂栖于这金人檐下,但骨子里流的,仍是华夏之血,心中所向,永远是大宋故土!”

辛赞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坚定,“你父亲早亡,我将全部希望寄托于你身。

平日教你读书明理,习武强身,并非只为让你谋个一官半职,苟活于世。”

他站起身,走到一个木箱前,打开,取出了两本颜色古旧、材质特殊的册子。

“这个世界,远比你平日所见更加复杂,也更加危险。”

辛赞将册子放在辛弃疾面前,“自古相传,天地有元气,可滋养万物,亦可为人所炼化,强身健体,甚至超凡入圣。

文武之道,皆源于此。”

辛弃疾的心猛地一跳!

来了!

这个世界果然存在超凡力量!

“然自靖康之变,天地翻覆以来,世间元气日渐衰退,而另一种气息——源于杀戮、征战、死亡的‘煞气’,却日益浓重。”

辛赞的语气沉重起来,“金人崛起于苦寒之地,其修行之法多与煞气相关,甚至崇拜邪神,役使兽魂,故其军中多有悍不畏死、力量诡异的‘兽魂士’和沟通邪力的‘萨满’。

这便是他们能肆虐中原的重要原因之一。”

他指着那两本册子:“这一本,《基础炼体诀》,乃是我汉家流传最广的打熬筋骨、凝练气血之法,虽只是基础,却中正平和,若能练至深处,亦可由外而内,产生气感,踏入武徒之境。

另一本,《文道养气初解》,则是教你如何通过诵读圣贤经典,涵养心神,培育一丝‘浩然正气’,此气至大至刚,最是克制邪祟,亦是文道修行的根基。”

辛弃疾拿起两本册子,触手感觉册页非纸非绢,异常坚韧。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激动和好奇。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修炼体系吗?

武道,文道?

“祖父,那金人的兽魂士和萨满,实力如何?

我汉人之中,可还有能与之抗衡者?”

他急切地问道。

辛赞叹了口气:“金人高层战力,自然极强。

但我汉家底蕴犹存,军中亦有修炼兵家煞气的高手,江湖之上,不乏奇人异士,甚至一些隐世宗门,亦有其独特传承。

只是……大多各自为战,难成气候。

且如今世道,煞气易得,元气难寻,正统修行愈发艰难。”

他看向辛弃疾,目光中充满期望与凝重:“幼安,你天赋极佳,心性亦佳。

我将这两法传授于你,望你勤加修习,文武并重。

文气可明心见性,不被煞气所迷;武功能护身杀敌,保全有用之身。

将来……或许真有重见天日、报效家国之时!”

辛弃疾紧紧握着两本册子,感觉它们重若千钧。

这不仅是两本修炼秘籍,更是祖父沉甸甸的期望,是这个乱世中安身立命、乃至实现抱负的根本!

“孙儿,定不负祖父所望!”

他斩钉截铁地说道,眼中燃烧起炽热的火焰。

这条充满荆棘的超凡之路,他终于踏上了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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