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面归来(陈志远张所)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体面归来(陈志远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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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巡视神洲

都市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体面归来》,主角陈志远张所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陈志远身陷牢狱之灾,不断的与命运抗争!拨云见日终有时,守得云开见月明!个体与体制的碰撞: 一个小人物在强大的国家机器面前的无力与挣扎。 · 真相的模糊性与权力的傲慢: 在“命案必破”的压力下,真相如何被主观意愿、刑讯逼供和“民意”所扭曲。 · 创伤与救赎: 冤案对受害者及其家庭造成的终身创伤,以及社会如何实现集体性的反思与救赎。重见黎明

2025-10-01 23:20:49
腊月二十三的天,亮得比往常迟些。

寅时过半,雁门口镇的主街还浸在浓霜里,街沿的冻冰泛着青白色的光,像条蛰伏的蛇。

最先打破寂静的是镇东头的磨面坊,石磨“吱呀”转起来时,卖豆腐的老王己经推着板车出门了——板车轱辘压过冻硬的土路,留下两道深辙,辙印里沾着点褐色的碎渣,不是豆腐坊的豆渣,倒像是仓库里常见的防汛油毡碎屑。

林秀英是卯时末起的床。

志远天没亮就走了,临走前在灶台上留了张纸条,字写得潦草:“队里查案,晚饭不用等”。

纸条压在装咸菜的碟子里,碟沿沾着根黑色的纤维,和她前天在水缸里捞到的一模一样——是仓库失窃的麻布纤维。

她把纸条叠好塞进衣兜,指尖触到兜里的金属片,是昨天从水缸底捞出来的仓库钥匙碎片,边缘还沾着点暗红色的锈迹,像干涸的血。

今天非来赶集不可。

不是因为盐罐见底,也不是志远想吃炸丸子,是她昨晚在志远的笔记本里看到新的字迹:“腊月二十三,集市西头,灰衣人会交易仓库物资,盯紧布摊”。

她不知道志远为什么不自己来,或许是怕被人认出来,或许是信不过别人——但她必须来,既是帮志远,也是想弄清那些绕在心头的疑团:阿芳和仓库案到底有没有关系?

灰衣人是谁?

她裹紧枣红色围巾时,发现围巾边角磨破的地方,缠着根淡紫色的线——和上次志远衣领上沾的粉末颜色一致,也和理发店阿芳围裙上的线色一模一样。

她把线扯下来,夹在笔记本里,然后挎上竹篮,竹篮底垫着块粗布,是她特意从衣柜里找的旧布,防止买到的东西留下痕迹。

街上己经热闹起来了。

十里八乡的农人挑着担子往主街挤,担子上的鸡鸭扑棱着翅膀,粪便落在冻地上,很快结了层薄冰。

油炸撒子的香气从街南头飘过来,混着生肉的血腥味和煤炉的烟味,在冷空气中织成一张黏稠的网。

秀英走得慢,眼睛却没停过,扫过每个摊位的角落,找志远说的“布摊”,也找那个穿灰衣的人。

“秀英,你也来赶小年集啊?”

身后传来王家媳妇的声音,她怀里抱着刚满周岁的儿子,另一只手拎着个鼓囊囊的布袋,布袋口露出半截麻布,质地粗糙,正是仓库失窃的防汛麻布。

秀英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笑着回头:“是啊,买点年货。

你这布看着结实,在哪买的?”

王家媳妇眼神闪了闪,赶紧把布袋口往下拽了拽:“就...就西头那个布摊,阿芳家亲戚摆的,便宜。”

她凑近了些,压低声音,热气呵在秀英耳边:“对了,我昨天听我家那口子说,你家志远要转正了?

以后就是正经公安,你可就享福了!”

“转正?”

秀英愣了愣,志远从没跟她提过,“他没说啊,会不会是你家大哥听错了?”

“不能啊!”

王家媳妇拍了下大腿,声音不自觉提高,引来旁边卖糖葫芦的小贩侧目,“我家那口子在仓库当看守,前天听治安队的人说的,说志远这次查仓库的案子立了功,转正名额十有八九是他的!”

仓库看守?

秀英心里一动,王家媳妇的丈夫王根生是镇西仓库的看守,仓库失窃那天,正是他值夜班。

她刚想多问几句,王家媳妇却突然捂住嘴:“哎呀,你看我这嘴,不该跟你说这些的。

志远要是想给你惊喜,我这不就漏嘴了嘛!”

她慌忙转移话题,指着秀英的竹篮:“你要买肉不?

东头老张的肉好,我刚买了二斤,包饺子正好!”

秀英顺着她的话点头,目光却落在王家媳妇布袋里的麻布上——那麻布的边缘有个十字印记,和她上次在煤炉里看到的煤块印记一模一样。

她记起志远笔记本里写的:“仓库失窃的麻布都有十字标记,是防汛专用款”,看来王家媳妇手里的,就是失窃的物资。

两人跟着人流走到东头的肉摊。

卖肉的老张正挥舞着砍刀,刀刃落在半扇猪肉上,“咚”的一声闷响,震得案台上的铁秤都晃了晃。

案台下堆着几个黑色的塑料袋,袋口没扎紧,露出点褐色的东西,像是防锈漆的痕迹。

老张看到秀英,立刻放下刀,脸上堆起笑:“林老师来了?

我就说今早得给你留块好肉,你看这后腿肉,肥瘦正好,炸丸子最香!”

“张师傅,给我割一斤吧,要瘦点的。”

秀英说着,目光扫过案台下的塑料袋——袋子上印着个模糊的logo,像是市里化工场的标记,而仓库失窃的物资里,正好有一批从市里调过来的防锈漆。

老张利落地切下一块肉,用稻草绳系好,上秤时故意把秤杆抬得老高:“一斤二两,算你一斤!

过年了,图个吉利。”

他把肉递给秀英,手指在她手背上捏了一下,像是在传递什么信号,然后压低声音:“陈治安员今早来过,问我见没见过穿灰衣的人,你要是看到了,让他别查太急,小心...出事。”

秀英心里一紧,刚想问“小心什么”,旁边突然挤过来个买肉的汉子,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棉袄,腰间别着把杀猪刀,嗓门洪亮:“老张,给我割三斤五花肉!

要带皮的!”

老张立刻收了神色,笑着应和,再也不提灰衣人的事。

秀英接过肉,匆匆付了钱,往后退了两步,眼角的余光瞥见那个蓝棉袄汉子的鞋底——沾着点黑色的煤渣,和她在煤炉里看到的工业煤渣一模一样。

汉子似乎察觉到她在看,回头瞪了她一眼,眼神凶狠,秀英赶紧低下头,跟着人流往前走。

街中间的杂货摊前围了一群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隔着老远就能听见。

秀英本来想绕开,却被眼尖的刘婶喊住:“秀英!

快来帮我们看看,这毛线颜色哪个好看!”

刘婶是镇上出了名的碎嘴,上次在卫生院,她还跟人说秀英的病是“装的,想拴住志远”。

秀英没办法,只能走过去。

刘婶手里拿着两团毛线,一团枣红,一团藏青:“你说给我家小子织件毛衣,选哪个好?”

旁边的李家嫂子接话:“当然选藏青啊,耐脏!

不像有些人,穿个红围巾,洗得都脱线了还舍不得扔。”

她说着,眼神往秀英的围巾上瞟,语气里满是嘲讽。

女人们都笑起来,秀英攥紧了手里的肉,指尖掐进稻草绳里。

她注意到杂货摊的货架最下层,摆着几个没标签的玻璃瓶,里面装着透明液体,瓶口沾着点褐色痕迹——和第二章里她在厨房看到的玻璃瓶一模一样,是仓库失窃的防锈漆。

“刘婶,你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啊?”

秀英指着玻璃瓶,声音尽量平静。

刘婶脸色变了变,赶紧把瓶子往货架里推了推:“没...没什么,就是普通的煤油,冬天点炉子用的。”

她拉着秀英的手,突然压低声音:“说真的,秀英,你可得把志远看紧点。

我前天下午在西头看到他跟阿芳在一起,阿芳手里拿着个黑布包,两人躲在树后头说话,那亲密劲儿...阿芳的布摊在哪?”

秀英打断她,心里的疑团越来越重——志远的笔记本里让她盯紧布摊,刘婶又说阿芳拿着黑布包,难道黑布包里是失窃的物资?

“就在西头啊,挨着卖糖果的李叔。”

刘婶撇撇嘴,“那丫头片子,仗着会打扮,天天勾三搭西的。

上次我还看到她跟个穿灰衣的人说话,那人才叫怪,戴着鸭舌帽,捂得严严实实的,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灰衣人!

秀英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她赶紧追问:“你什么时候看到的?

他们说什么了?”

“就昨天傍晚啊,我收摊的时候。”

刘婶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没听清说什么,就看到阿芳把一个布包递给那人,那人给了她一沓钱。

你说阿芳一个开理发店的,哪用得着跟这种人打交道?”

旁边的李家嫂子凑过来:“我还听说,仓库失窃那天,有人看到阿芳的理发店亮着灯,平时她早就关店了。

你说...会不会跟她有关系?”

女人们立刻炸开了锅,有说阿芳是“内鬼”的,有说她是“被胁迫”的,还有说志远跟她在一起是为了“查案”的。

秀英的脑子嗡嗡作响,刘婶的话、李家嫂子的猜测,还有志远的笔记本,串成了一条线:阿芳在给灰衣人传递物资,而志远让她盯紧布摊,就是为了抓现行。

就在这时,她眼角的余光瞥见西头布摊的方向,一个穿灰衣的人正站在阿芳的摊位前,戴着鸭舌帽,背对着她,手里拿着个黑布包,和刘婶说的一模一样。

秀英心里一急,想走过去看清楚,却被李家嫂子拉住:“秀英,你去哪啊?

我们还没说完呢!”

“我...我去买盐。”

秀英挣脱开,脚步有些慌乱。

她刚走两步,就感觉有人在背后推了她一把,她没站稳,竹篮掉在地上,刚买的肉和几个鸡蛋滚了出来,鸡蛋摔在地上,黄白的蛋液溅到了旁边一个汉子的裤腿上。

“你眼瞎啊!”

汉子勃然大怒,一把抓住秀英的胳膊。

秀英抬头一看,正是刚才在肉摊遇到的蓝棉袄汉子,他的腰间还别着杀猪刀,眼神凶狠。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秀英想挣脱,却被汉子抓得更紧。

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指指点点,刘婶和李家嫂子也跑过来,却只是站在旁边看热闹,没人上前帮忙。

“对不起就完了?

我这裤子是新的!”

汉子唾沫星子喷在秀英脸上,“赔钱!

不然今天别想走!”

秀英的头晕了起来,集市上的嘈杂声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冲击着她的耳膜。

她看到穿灰衣的人从布摊那边往这边看,然后转身就走,阿芳也跟着收拾摊位,像是要离开。

她急得想喊,却发不出声音,汉子的手越抓越紧,胳膊上传来一阵刺痛。

“放开她!”

突然传来一声断喝,是志远。

他穿着治安制服,快步走过来,一把推开蓝棉袄汉子:“光天化日之下,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汉子愣了一下,看到志远的制服,气焰顿时矮了半截:“陈...陈治安员,是她先撞我的,还把我裤子弄脏了。”

“我赔你裤子钱。”

志远从兜里掏出几块钱递给汉子,“现在可以走了吗?”

汉子接过钱,狠狠瞪了秀英一眼,骂骂咧咧地走了。

志远转过身,扶住秀英的胳膊:“你没事吧?

怎么这么不小心?”

秀英抬起头,想跟他说灰衣人和阿芳的事,却看到志远的眼神有些躲闪,胳膊上还沾着点淡紫色的线——和她围巾上的线、阿芳围裙上的线一模一样。

她心里一沉,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我没事。”

她低下头,蹲下去捡地上的肉,“就是不小心摔了。”

周围的人还在围观,刘婶和李家嫂子凑过来,假意关心:“秀英,你没事吧?

刚才可吓死我们了。”

志远冷冷地瞥了她们一眼,她们识趣地闭上嘴,慢慢散开了。

“我送你回家。”

志远拿起地上的竹篮,扶着秀英往家走。

路上,他没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也没提集市上的事,两人一路沉默,只有脚步声踩在冻地上的“咯吱”声。

走到家门口时,秀英突然停下:“你刚才在布摊那边,看到穿灰衣的人了吗?”

志远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摇摇头:“没有啊,我一首在巡逻,没看到什么灰衣人。

你是不是又眼花了?”

秀英看着他的眼睛,里面没有往日的疲惫,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她突然想起刘婶说的“志远和阿芳躲在树后说话”,想起志远胳膊上的淡紫色线,心里的疑团又多了一层:志远是不是早就认识阿芳?

他是不是在瞒着她什么?

“我累了,想进去休息。”

她没再追问,推开门走进屋里。

志远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我还要回去值班,晚饭你自己吃吧。”

说完,转身就走了。

秀英靠在门上,听着他的脚步声渐渐远了,然后走到窗边,掀开窗帘的一角往外看。

志远没有往镇政府的方向走,而是拐向了西头——阿芳布摊的方向。

她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从衣兜里掏出志远的笔记本,翻到最新的一页,上面写着:“腊月二十三,布摊交易,阿芳是关键,别打草惊蛇”。

她又拿出那张从水缸底捞出来的钥匙碎片,放在手心。

碎片上的十字印记,和王家媳妇布袋里麻布的印记、煤炉里煤块的印记一模一样。

突然,她想起刚才在杂货摊看到的玻璃瓶,想起刘婶说的“阿芳给灰衣人递布包”,一个念头在她脑海里浮现:阿芳可能不是自愿的,她是被灰衣人胁迫的,而志远接近她,是为了保护她,同时获取线索。

但志远为什么不告诉她?

为什么要瞒着她?

秀英坐在桌边,拿起竹篮里的肉,发现肉下面压着个小小的纸团,是刚才老张塞给她的。

她展开纸团,上面用铅笔写着:“仓库看守王根生昨晚被人打了,现在在卫生院,他知道是谁偷的物资”。

王根生!

王家媳妇的丈夫!

秀英猛地站起来,她必须去卫生院看看,问问王根生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拿起围巾,刚要出门,就听到敲门声。

“谁啊?”

她警惕地问。

“是我,李大夫。”

门外传来卫生院李大夫的声音,“我来给你送药,早上听说你在集市晕倒了。”

秀英打开门,李大夫手里拿着个药瓶,身后还跟着个穿白大褂的护士。

“你怎么样?

早上是不是又头痛了?”

李大夫走进屋里,关切地问。

“我没事,就是有点累。”

秀英请他坐下,给她倒了杯热水。

李大夫接过水杯,然后压低声音:“秀英,我跟你说个事,你别害怕。

昨晚卫生院来了个病人,是仓库的看守王根生,他被人打了,肋骨断了两根。

他说是因为看到了偷仓库物资的人,被人报复了。”

“他看到是谁了吗?”

秀英赶紧问。

“他说看到一个穿灰衣的人,戴着鸭舌帽,还有一个...一个穿治安制服的人。”

李大夫的声音更低了,“他没看清治安员的脸,只看到制服上的编号,开头是08。”

08号!

秀英的心猛地一跳,她记得志远的治安编号就是08!

难道...难道志远就是那个和灰衣人一起偷物资的人?

她手里的水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热水洒了一地。

“秀英!

你没事吧?”

李大夫赶紧扶她,“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王根生说得很肯定,他还说看到那个治安员和阿芳在一起,两人好像是同伙。”

秀英的脑子一片空白,志远的笔记本、钥匙碎片、淡紫色的线、08号编号...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个她不敢相信的结论:志远就是仓库失窃案的内鬼,他一首在骗她。

“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她推开李大夫,声音颤抖。

李大夫叹了口气,把药瓶放在桌上:“药我放这了,你记得吃。

要是有什么事,随时去卫生院找我。”

说完,带着护士走了。

屋里只剩下秀英一个人,地上的热水慢慢变冷,像她此刻的心。

她走到桌边,拿起志远的笔记本,一页页地翻,上面的字迹越来越模糊,像是在嘲笑她的天真。

她又拿出那张钥匙碎片,狠狠摔在地上,碎片弹起来,落在墙角,发出清脆的响声。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集市的喧闹声己经散去,只剩下几声零星的狗吠。

秀英坐在地上,抱着膝盖,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她不知道该相信谁,不知道该怎么办。

志远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阿芳是被胁迫还是同伙?

王根生说的是真的吗?

就在这时,她听到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偷听。

她赶紧擦干眼泪,站起来走到门边,猛地拉开门——外面空无一人,只有地上留着个黑色的布包,和刘婶说的阿芳递给灰衣人的布包一模一样。

她拿起布包,打开一看,里面装着几张纸,是仓库的物资清单,上面用红笔圈出了失窃的物资,还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志远和阿芳站在仓库门口,两人手里拿着麻布,笑得很开心。

照片的背面,写着一行字:“腊月二十五,西坡老槐树下,带齐物资,否则撕票”。

撕票?

谁要被撕票?

秀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突然想起志远昨晚留的纸条:“队里查案,晚饭不用等”,想起他今天在集市上的反常,想起王根生被打——难道志远是为了救某个人,才被迫和灰衣人交易?

她把布包藏在床底下,然后走到窗边,掀开窗帘的一角往外看。

远处的西坡方向,有一盏灯在闪烁,像是有人在发信号。

她知道,她必须去西坡,必须弄清楚真相。

腊月二十三的月亮升了起来,清冷的光辉洒在雁门口镇的街道上,把所有的影子都拉得很长。

秀英裹紧围巾,拿起竹篮,里面装着药瓶、笔记本和照片,悄悄走出家门,往西坡的方向走去。

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但她知道,她必须去,为了志远,也为了自己。

而此刻,在西坡老槐树下,一个穿灰衣的人正站在树旁,手里拿着手机,对着电话那头说:“她己经上钩了,腊月二十五,保证能拿到所有物资。”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别出差错,志远那边盯紧点,他要是敢耍花样,就把他女人的照片发出去。”

灰衣人挂了电话,抬头看了看月亮,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一场精心策划的陷阱,正在等待着秀英和志远。

而他们都不知道,这场交易的背后,还隐藏着一个更大的秘密——一个关乎雁门口镇所有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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