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本很多,核心一致: 林薇,那个带着病秧子孩子、拿着奇怪仪器、看房像搞科研的女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婆娘。
他们说我吹毛求疵,说我有被害妄想症,说我脑子不正常。
对,我承认,我确实在签约前一刻,像个神经病一样反悔了五次。
但每一次,都他妈的有原因
只是那些原因,在他们眼里,不值一提。或者说,不值那笔眼看就要到手的佣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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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经理,就是这间?我的声音因为长时间奔波和焦虑带着一丝沙哑,目光却像探照灯一样扫视着这间位于七楼、号称黄金西晒的二手房。下午三点四十五分,理论上,太阳应该正好以一个完美的角度,斜射进主卧的飘窗。
怀里的宝儿蔫蔫的,热度还没完全退下去,小脸贴着我的胸口,没什么精神。我把他往上托了托,腾出一只手,动作近乎本能地去摸背包里的武器——那个沉甸甸的测光表和光谱仪。
哎哟,林女士旁边穿着笔挺西装、头发梳得油光水滑的周经理,脸上堆着职业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