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昨晚的事，
算来，其实是他占了她的便宜。
他看上去太失落，而苻尤实在不擅长安慰人，思绪一放空，视线也跟着乱转，
一扫就落在了他的袖袍上——那处绣纹破碎，隐隐看出是个山川模样。
昨日，便是这个挡下了最后一重灵力。
熟悉涌上心头，好似很久之前，也有人挡在她身前，金阵白衣……
锁灵珠、绣纹阵……你是蜀山弟子?
苻尤有些稀奇地又将他周身上下扫量了一遍，
如今想来，倒确实是很眼熟了——分明身受重伤，却依旧冷着一张脸，倒是将九州第一仙山的清高做派摆的足足的模样。
她说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
蜀山，也是老熟人了。
长珏一怔，或许是觉着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迟疑之后下颌轻点，
你如何知道的?
苻尤眼中浮现些浅淡笑意，视线将他从头到尾又细细打量了一遍，
果真是地灵人杰，蜀山这地方养出的人都是一个胜一个的好苗子。
你是明恒老头新收的弟子?
倒是会挑，寻了个这样好模样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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