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的引擎在午夜的街道发出沉闷的轰鸣，左眉骨的伤口还在渗血，滴在 11 块 U 盘组成的圆形上，蓝光顺着血痕爬满掌心，像某种神秘的纹身。司机突然猛打方向盘，车胎在恒通集团楼下的大理石地面擦出火星，我看见张总监的车就停在旋转门旁，领带夹的红光透过车窗在黑暗中闪烁。
服务器机房的通风口密码，是你母亲的生日。 司机扯掉假发，露出老张光秃秃的头顶，左眉骨的疤痕在路灯下泛着油光，第 5 次循环时，我在太平间听你念叨过。 他往我手里塞了把螺丝刀，刀柄缠着小满的红绳，记得撬开第三排机柜的底板，那里有个紧急接口。
我攥着螺丝刀冲进大厦，保安亭的玻璃映出自己的影子 —— 左眉骨的血顺着脸颊淌进衣领，和三年前小满 车祸 现场照片里的血迹轨迹完全重合。第 7 次循环时，我在交警大队的档案库里见过那张照片，当时以为是角度问题，现在才发现，那根本是用我的记忆碎片合成的伪造现场。
电梯在负一楼停下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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