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绵绵,连下了两日,但好在没有再打雷。
徐广达盛情留我们住宿,段无尘几乎整日都待在屋子里,避免和他见面。
蔡大夫来给段无尘换了两次药,欣喜地说他恢复得又快又好。
我本想去人间街巷走一走看一看,但他说最好不要离开徐广达的客栈,还告诉我京城比河东繁华不止十倍。
我只好姑且作罢,没事便在客栈中溜达,观察情态各异的四方来客。
每日都有一个气宇轩昂的高大男人来找徐广达,样貌和江夫人有几许相似,大概他就是从边疆过来的江家三郎。
临行前一天,我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偷偷隐去身形,跟着江三郎进了徐广达的屋子。
屋内比上房还要奢华,焚香袅袅,偏僻静谧。
徐广达跟江三郎明显不说什么场面话,两人单刀直入,但我听起来没头没尾地,只能记个大概。
头昏脑胀地穿墙飘走时,还听见江三郎嘟哝: 这屋子怎么凉飕飕的。
2
天公作美,计划启程的那天一早便放了晴。
徐广达如约给了段无尘两张银票,还赠予我们油衣和一包点心。
他还想给我们配一架马车,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