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的替身

失控的替身

作者: 猫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猫馗”的言情小《失控的替身》作品已完主人公:漾漾豆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后当我被囚禁在那座金色牢笼无数次从噩梦中惊醒我总会想起在“晨光之家”的最后一个夏那个夏我十六身体刚显出一点凹凸分明的曲也是那个夏我第一次清晰地感觉有些男人用湿冷的目舔过我旧T恤外的脖如果时光能倒我绝不会跟那个叫周谨言的男人我会哪怕结局是死在那个夏……我的名字叫林是这灰扑扑的孤儿院唯一带着水光与柔波的两个院长苏阿姨告诉十六年...

2025-10-23 03:22:29
后来,当我被囚禁在那座金色牢笼里,无数次从噩梦中惊醒时,我总会想起在“晨光之家”的最后一个夏天。

那个夏天,我十六岁,身体刚显出一点凹凸分明的曲线。

也是那个夏天,我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有些男人用湿冷的目光,舔过我旧T恤外的脖颈。

如果时光能倒流,我绝不会跟那个叫周谨言的男人走。

我会逃,哪怕结局是死在那个夏天。

……我的名字叫林漾,是这灰扑扑的孤儿院里,唯一带着水光与柔波的两个字。

院长苏阿姨告诉我,十六年前一个清晨,我被放在“晨光之家”的门口,襁褓里只有一张纸条,上面用工整的字迹写着这个名字。

没有生日,没有来历。

苏阿姨说,“漾”字很好,带着水波的温柔与灵动。

可她不知道,水波如果太柔,就容易被风吹乱,被石子打碎。

“晨光之家”像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

我是这里年纪最大的女孩之一,己经到了该思考是去读幼师,还是去附近工厂打工的年纪。

“漾漾姐姐!

你看我画的!”

五岁的豆豆举着画扑到我腿边。

我放下手里修补的旧书,接过画。

画上是几个歪歪扭扭的色块。

“画得真棒!

这是谁呀?”

“是姐姐你呀!”

豆豆挺起小胸脯。

旁边串珠子的丫丫细声细气地揭穿:“豆豆把姐姐的裙子画成绿色的了。”

“绿色的裙子也好看。”

我笑着捏捏丫丫的脸,心里却莫名地飘过一丝烦躁。

这种千篇一律的、被孩子们需要的感觉,有时候像温暖的棉被,有时候,又像捆住手脚的绳索。

我渴望外面那个模糊、喧嚣,据说充满危险也充满机会的世界。

而在这里,我最依恋的,是陈爷爷。

他是门卫,是园丁,是修理工。

他大约六十岁,头发花白,身材干瘦,脸上总带着笑。

他知道我怕黑,总会第一时间修好我房间走廊那盏坏掉的灯。

此刻,他正蹲在院子那架老秋千旁紧螺丝。

我端着一杯水走过去。

“爷爷,歇会儿吧。”

他抬起头,看到是我,脸上的皱纹笑得更深:“还是我们漾漾知道心疼人。”

他接过杯子,咕咚喝了几大口,用袖子抹了把汗。

我蹲在他旁边,看着他布满老茧的手。

阳光落在他花白的头发上,看起来很温暖。

但有些东西,在阳光照不到的角落滋生。

院里最近新来了一个帮忙的短工,叫强子,据说是苏阿姨远房亲戚介绍来的,负责一些搬运和杂活。

他三十岁上下,个子不高,一身蛮肉,看人的眼神总让人不舒服。

尤其是看我。

那眼神不像陈爷爷的慈祥,不像其他孩子的依赖,那是一种……打量货品似的,带着黏腻汗湿的评估意味。

他会在我帮小孩子们洗澡时,借口送热水,在浴室门口磨蹭;会在我弯腰晾衣服时,盯着我的后背和腿看。

有一次,我在仓库最里面的架子拿新的被褥,光线很暗。

我刚踮起脚,一个带着汗酸味的热烘烘的身体就贴到了我身后。

是强子。

他几乎把我圈在他和架子之间,呼吸喷在我耳后。

“漾漾,拿不动啊?

哥帮你。”

他的手,作势就要绕过我的腰,去够我头顶的被子。

我浑身汗毛倒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向前一窜,后背紧紧抵住冰冷的架子,声音尖利:“谢谢你了,不用!”

他愣了一下,随即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眼神在我因为惊吓而剧烈起伏的胸口扫过,嘿嘿笑了两声:“怕啥?

哥又不是坏人。”

那笑容,黏腻又恶心。

我没理他,抱起一床被子,低着头,几乎是跑着冲出了仓库。

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首盯在我背上,首到我跑回阳光底下。

我没敢把这事告诉苏阿姨。

强子是她亲戚介绍来的,我不想让她为难。

而且,我说什么呢?

他也没把我怎么样,只是……看了几眼,靠近了一点。

在这种地方,女孩子的敏感和恐惧,有时候说出来,反而会变成一种“不懂事”。

我只能更小心地避开他。

这天下午,孩子们都在午睡。

我想去后院仓库拿点彩纸,准备教孩子们做手工。

后院很安静,只有知了在声嘶力竭地叫着。

走到仓库门口,我发现门虚掩着。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

里面光线昏暗,堆满了杂物,空气中飘浮着陈年灰尘的味道。

我刚走进去两步,身后就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门被关上了。

我心里猛地一沉,迅速转身。

强子就靠在门板上,挡住了唯一的出口。

他手里拿着半截烟,歪着头看我,脸上挂着那种令人作呕的笑。

“漾漾,找啥呢?

哥帮你找。”

仓库的空间逼仄,他堵在门口,像一堵令人窒息的墙。

那股混合着汗味和烟味的气息,再次弥漫开来。

我攥紧了手心,指甲掐进肉里,强迫自己镇定:“不用,我拿点纸就走。”

“急什么?”

他往前走了两步,把我逼得后退,脚跟撞到了后面的麻袋,“陪哥说说话呗。

你说你,长得这么水灵,窝在这破地方多可惜。”

他的目光像蛇信子,在我脸上、身上游走。

“让开!”

我声音发冷,心里却怕得要命。

“哟,还挺辣。”

他嗤笑,又逼近一步,几乎能闻到他口腔里烟草的臭味,“我就喜欢有点脾气的……”他伸出手,似乎想碰我的脸。

就在那一刻,仓库门突然被从外面敲响了。

“咚咚咚!”

强子动作一僵,不耐烦地吼了一句:“谁啊?!”

外面传来陈爷爷苍老却沉稳的声音:“强子,你在里面干什么?

苏院长叫你去前面搬东西,快点!”

强子脸上闪过一丝懊恼和晦气,他狠狠瞪了我一眼,压低声音,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说:“嘶,算你走运。”

然后,他悻悻地转身,拉开了仓库门。

刺眼的阳光涌进来,陈爷爷站在门口,逆着光,看不清表情。

强子侧身从他旁边挤了出去,嘴里不干不净地嘟囔着什么。

陈爷爷没立刻离开,他站在门口,目光落在我苍白的脸上,停顿了几秒。

他什么也没问,只是叹了口气,声音带着一种沉重的疲惫:“漾漾,以后……尽量别一个人来这种地方。”

我看着他花白的头发和佝偻的背影,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所有的委屈和后怕,在听到这句不是责备的关怀时,汹涌而上。

我知道,陈爷爷看见了,或者说,他猜到了。

在这个看似温暖的“家”里,有些肮脏的触角,己经开始悄然伸向我这个无人庇护的孤女。

而我还不知道,一双更加强大、更加无法抗拒的手,即将为我而来,将我拖入一个更加精致、也更加绝望的牢笼。

那才是真正噩梦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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