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全网黑的选秀小废物后，我摆烂了。
导师骂我划水，我点头：“不然呢？”
顶流队长半夜敲我房门：“别拖累团队。”
我反手把他拉进屋：“那你教我？”
后来他把我按在练习室镜子上：“叫师父。”
热搜炸了：#顶流夜训小废物实录#我对着镜头哽咽：“他真的好严格……”弹幕突然飘过一行：等等！
你俩穿的是...情侣款睡衣？！
---汗水，廉价发胶，还有某种类似希望破灭的酸腐气，混杂成一股令人窒息的空气，沉甸甸地压在星光影视基地A组练习室的每一个角落。
林塘靠在墙角的把杆上，觉得这地方还不如他上辈子那个终年散发着消毒水味的病房。
至少那里清净。
“……肢体不协调，表情管理为零，林塘，我说的就是你！”
负责声乐兼舞台表现的张导师，唾沫星子几乎要越过三西个队员喷到他脸上，“团队合练你次次划水，对得起其他拼命努力的队员吗？
对得起粉丝的期待吗？”
全场的目光，或同情，或鄙夷，或纯粹看戏，齐刷刷钉在他身上。
林塘眨了眨眼，适应了一下头顶过于刺眼的照明灯，然后，在张导师那口气快要喘不上来的时候，慢悠悠地点了点头。
“不然呢？”
他声音不大，带着刚睡醒似的沙哑，却清晰地钻进了每个人耳朵里。
练习室里死寂了一瞬。
张导师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手指抖着指向他，你了半天，没憋出下文。
旁边几个队员倒抽冷气，有人偷偷拽他衣角，被他无视了。
划水？
不然呢。
他一个昨天刚咽气、灵魂飘荡了不知道多久才塞进这具名叫“林塘”的身体里的前·重症患者，能站着不躺下己经耗尽了全部力气，还唱跳？
饶了他吧。
他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安安静静地，把多出来的这点寿命躺完。
---深夜，宿舍走廊安静得只剩下中央空调低沉的嗡鸣。
林塘趿拉着人字拖，端着印有节目组Logo的廉价塑料漱口杯，慢吞吞地往回走。
训练服黏糊糊地粘在背上，难受得很。
他现在只想赶紧冲个凉，然后瘫在那张硌人的硬板床上，与世长辞到明天早上。
刚摸到门把手，身后传来极轻微的脚步声。
他回头。
顾衍站在几步开外。
节目的人气断层TOP，内娱现役顶流，他们这个临时拼凑的“星辰”队名义上的队长。
男人穿着简单的黑色训练裤和一件看起来质感极好的白色T恤，身形挺拔，走廊昏暗的光线在他脸上投下深刻的阴影，显得那张本就无可挑剔的脸更加轮廓分明，也……更冷。
“林塘。”
顾衍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冷硬，“我不管你来这个节目是什么目的，也不想探究你背后有谁。
既然成了队友，哪怕只是暂时的，就别拖累整个团队。”
他往前一步，距离拉近，身上有淡淡的雪松沐浴露的味道，和练习室那浑浊的空气截然不同。
“明天的公演彩排，我不希望再看到你今天下午那种表现。”
林塘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
哦，兴师问罪来了。
也对，顾衍这种把“完美主义”刻进骨子里的人，怎么可能容忍队里有个他这样的bug。
他没说话，只是歪了歪头，然后在顾衍微带错愕的目光中，猛地伸手，抓住对方的手腕，一把将人拉进了自己房间。
“砰。”
房门轻轻合拢，隔绝了走廊。
顾衍显然没料到这一出，身体瞬间绷紧，眼神锐利地扫过林塘，又快速环视了一圈这间狭小、杂乱、充斥着男孩子独有生活气息的宿舍。
林塘松开手，甚至还很好心地往后退了半步，给对方留出空间。
他摊了摊手，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却带着点故意为之的无辜：“光说有什么用？
光骂又解决不了问题。”
他抬起下巴，指了指顾衍：“嫌我拖后腿，那你教我？”
空气凝滞了几秒。
顾衍盯着他，那双总是沉静如深海的眼眸里，第一次清晰地映出林塘此刻的样子——穿着松垮的背心、头发乱翘，眼神里却是一片近乎坦然的惫懒和……挑衅？
他忽然极轻地笑了一声，嘴角勾起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
“好啊。”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林塘有点记不清了。
好像就是从那天晚上的一句“好啊”开始，顾衍就真的“教”上了。
不是在深夜的宿舍，而是在空无一人的凌晨练习室。
地面是凉的，镜子是凉的，连空气都带着寒意。
林塘又一次在同一个舞蹈动作上卡壳，身体重心不稳，眼看要栽下去，一只温热有力的手及时攥住了他的小臂，稳住了他。
“这里，胯部发力，带动转身，不是只用脚踝硬拧。”
顾衍的声音贴在他耳边响起，平稳，不带任何情绪，只是陈述事实。
他另一只手按在林塘的腰侧，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引导他做出正确的动作轨迹。
“再来。”
林塘喘着气，额发被汗水浸湿，黏在额头上。
他抬眼，从面前巨大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也看到身后顾衍那张没什么表情却专注得可怕的脸。
“师父，”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带着点自暴自弃的调侃，“歇会儿成吗？
徒弟要废了。”
按在他腰侧的手猛地收紧。
顾衍的视线透过镜子，牢牢锁住他。
那目光深沉，里面翻滚着一些林塘看不懂的东西，像是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称呼搅动了深潭。
下一秒，林塘感觉天旋地转，后背被一股力量猛地按在了冰凉的镜面上。
“呃……”顾衍的身体逼近，将他困在镜子和自己之间，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交缠。
练习室里只开了几盏侧灯，光线昏暗，将两人的影子模糊地投在镜中，暧昧地交叠。
“叫师父？”
顾衍低声重复，温热的气息拂过林塘的耳廓，声音里带着一种奇异的、压抑的沙哑，“谁准你这么叫的？”
林塘心脏莫名漏跳了一拍。
---爆！
#顾衍 夜训小废物林塘实录#热！
#顾衍 严格#沸！
#林塘 进步#热搜毫无预兆地炸了。
一段用手机偷拍、画面晃动且画质粗糙的视频被疯狂传播。
视频里，凌晨的练习室，顾衍正一丝不苟地纠正着林塘的动作，从走位到表情，每一个细节都要求严苛。
而林塘则像个被抽打的小陀螺，累得几乎瘫倒在地，又被毫不留情地拉起来。
最后几秒，镜头拉近，捕捉到林塘泛红的眼圈和鼻尖，他对着虚空（偷拍者的方向？
），声音带着哽咽的哭腔，可怜得要命：“顾老师……他真的好严格……”舆论瞬间两极反转。
从前一面倒骂林塘划水废物拖后腿的声音里，混入了大量同情和鼓励。
“卧槽顶流这么狠的吗？
林塘看起来快碎了……虽然但是，严师出高徒啊！
你们看林塘这次公演首拍，进步超大！”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顾衍看林塘的眼神有点东西吗？”
“前面的你不是一个人！
那种专注，那种恨不得亲手雕琢的感觉……kswl！”
“弱弱举手，凌晨单独训练……这真的只是队长责任心吗？”
风口浪尖上，节目组趁热打铁，安排了一次首播访谈，特意将顾衍和林塘的座位排在了一起。
首播现场灯火通明，摄像机严密地对准两人。
主持人笑容可掬地cue流程：“看来顾老师私下真的为林塘付出了很多心血呢，林塘有什么想对顾老师说的吗？”
林塘今天穿了件淡蓝色的卫衣，头发柔软地搭在额前，显得格外乖巧。
他拿起话筒，眼睫微垂，侧脸在灯光下近乎透明。
他轻轻吸了吸鼻子，仿佛回想起那段“艰苦”岁月仍心有余悸，声音放得又软又糯：“真的很感谢顾老师……没有他的严格要求，就没有我的进步。
他……他真的教了我很多。”
语调真诚，姿态谦逊，配上那张极具欺骗性的脸，效果拔群。
弹幕瞬间被“崽崽不哭”、“妈妈心疼”和“感谢顾老师”刷屏。
顾衍坐在他旁边，穿着同色系但深了几个度的蓝色丝质衬衫，没说话，只是侧头看着林塘“表演”，唇角似乎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
就在气氛一片和谐，主持人准备进入下一个环节时——首播画面上，飘过一条加粗、显眼、带着一连串震惊表情的彩色弹幕，如同惊雷般劈开了满屏的“祥和”：等等！！！
暂停放大！！！
顾衍衬衫第二颗纽扣下面露出来那截内衬……和林塘卫衣帽子里面那截标签布料……是不是同一种花色？！
这特么是上周XX牌限量发售、号称绝无重复设计的星座系列情侣款睡衣吧？！
啊？！
导师骂我划水，我点头：“不然呢？”
顶流队长半夜敲我房门：“别拖累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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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塘靠在墙角的把杆上，觉得这地方还不如他上辈子那个终年散发着消毒水味的病房。
至少那里清净。
“……肢体不协调，表情管理为零，林塘，我说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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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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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显然没料到这一出，身体瞬间绷紧，眼神锐利地扫过林塘，又快速环视了一圈这间狭小、杂乱、充斥着男孩子独有生活气息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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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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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就是从那天晚上的一句“好啊”开始，顾衍就真的“教”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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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是凉的，镜子是凉的，连空气都带着寒意。
林塘又一次在同一个舞蹈动作上卡壳，身体重心不稳，眼看要栽下去，一只温热有力的手及时攥住了他的小臂，稳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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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低声重复，温热的气息拂过林塘的耳廓，声音里带着一种奇异的、压抑的沙哑，“谁准你这么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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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举手，凌晨单独训练……这真的只是队长责任心吗？”
风口浪尖上，节目组趁热打铁，安排了一次首播访谈，特意将顾衍和林塘的座位排在了一起。
首播现场灯火通明，摄像机严密地对准两人。
主持人笑容可掬地cue流程：“看来顾老师私下真的为林塘付出了很多心血呢，林塘有什么想对顾老师说的吗？”
林塘今天穿了件淡蓝色的卫衣，头发柔软地搭在额前，显得格外乖巧。
他拿起话筒，眼睫微垂，侧脸在灯光下近乎透明。
他轻轻吸了吸鼻子，仿佛回想起那段“艰苦”岁月仍心有余悸，声音放得又软又糯：“真的很感谢顾老师……没有他的严格要求，就没有我的进步。
他……他真的教了我很多。”
语调真诚，姿态谦逊，配上那张极具欺骗性的脸，效果拔群。
弹幕瞬间被“崽崽不哭”、“妈妈心疼”和“感谢顾老师”刷屏。
顾衍坐在他旁边，穿着同色系但深了几个度的蓝色丝质衬衫，没说话，只是侧头看着林塘“表演”，唇角似乎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
就在气氛一片和谐，主持人准备进入下一个环节时——首播画面上，飘过一条加粗、显眼、带着一连串震惊表情的彩色弹幕，如同惊雷般劈开了满屏的“祥和”：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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