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他们两个是索索要留着当场虐杀的。
除了为她阿姊复仇外，还有扰乱董元心神的策略。
因此我不能现在就了断了他们的性命。
会激怒索索。
但不能杀人，不代表我不会用其他方式让他们永久地闭嘴。
我没嫌脏，亲手捏住老夫人的下巴，用暗劲儿逼迫她张嘴，将匕首倒转，用手柄硬生生砸脱了她一口黄牙。
等到她嘴里血如泉涌的时候，才不慌不忙地将刃口伸进她嘴里，轻轻一旋。
老夫人疼得连面颊都抽搐起来。
没了舌头。
她想要再像当初一样斥责我什么，可做不到了呢。
如法炮制董瞻的时候，老夫人开始嘶嚎，还试图上前阻止我的动作。
我狠狠踹了她一脚，把她踢开了。
血沫从她因年老已经萎缩的口唇之中飞溅出来，狰狞无比。
我能听出来她嘶嚎声中的屈辱和不甘。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审判我为爬床的贱婢时，她可不是这样的。
我内心一片冷漠地做完这一切。
算算时间，觉得索索应当要回来了，便抬起匕首，作势要插入董瞻心脏。
祠堂的门无风自开。
蝎尾尖闪过，将我手里的匕首打飞。
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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