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花娘娘

三花娘娘

作者: 韶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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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花娘娘》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韶九”的创作能可以将许鹤青青梅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三花娘娘》内容介绍:我父亲死许鹤青迫不及待地要将妾室抬为平他说: 我与芙娘青梅竹负她良后半生想好好补偿可当初是他为了攀上我家的高刻意隐瞒小青梅的存直到我怀孕他才纳她为如今见我失去价他便觉得愧对青梅旧爱这叫什么道理?我是前吏部尚书之做了十年的当家夫真当我这些年是白活的吗?我能让人随便拿捏欺负了去?1父亲去世母亲病我忧心母决定在江府多留一在母亲床前侍...

2025-06-13 06:05:43
我父亲死后,许鹤青迫不及待地要将妾室抬为平妻。

他说: 我与芙娘青梅竹马,负她良多,后半生想好好补偿她。

可当初是他为了攀上我家的高枝,刻意隐瞒小青梅的存在。

直到我怀孕后,他才纳她为妾。

如今见我失去价值,他便觉得愧对青梅旧爱了。

这叫什么道理?

我是前吏部尚书之女,做了十年的当家夫人,真当我这些年是白活的吗?

我能让人随便拿捏欺负了去?

1

父亲去世后,母亲病倒。

我忧心母亲,决定在江府多留一日,在母亲床前侍疾。

大嫂急匆匆地赶来,面带忧色。

她见了我,欲言又止,看上去像是在担心我。

我大哥是进士出身,为人耿直,不知变通。

父亲生前将他放在翰林院,只求他在翰林院修修书,有个一官半职即可。

而我大嫂,是母亲精挑细选的。

她出身簪缨世家,迎来送往皆有度,在京城贵妇中游刃有余。

我见母亲吃了药,靠在床头闭目休息。

便示意大嫂一起到堂屋说话。

我开门见山地问: 大嫂,出了何事?

她微微蹙眉,不答反问: 妹妹,今日许府设宴,你可知此事?

我难以置信地摇头。

我是许府主母,府中设宴,我怎会不知?

大嫂迟疑了一会儿,说: 你们府上那位柳姨娘,被抬作平妻了。

闻言,我整个人瞬间愣住。

好像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冷到脚,冷得脸色煞白。

大嫂,消息可靠吗?

千真万确。

这么大的事情,没有人来向我报信。

也就是说,许鹤青拦住了我的人,他故意挑了这一天,趁我不在府里时,抬柳芙娘为平妻。

大嫂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妹妹,听嫂子一句劝,早做打算。

我迅速冷静下来。

如今父亲不在了,许鹤青又是个靠不住的。

我必须仔细筹谋。

2

许鹤青是寒门进士,有真才实学。

我父亲生前对他颇为赏识,甚至把我嫁给他。

成婚前,父亲曾允许我和他见了一面。

那时的许鹤青,眉如墨画,瞳若点漆,气宇轩昂。

唇角微挑,便是无边风流。

我藏住内心的悸动,问他: 许进士可有红粉知己?是否有过婚约?

他说: 许某孑然一身,无任何红颜。

就是在这次见面之后,我点了头,欢欢喜喜地嫁给许鹤青。

不承想,就在我怀上麟儿之时,柳芙娘出现了。

她跪在我面前,诉说她和许鹤青的绵绵情意。

当时,许鹤青已经是刑部侍郎,是本朝最年轻的三品官。

父亲劝我顾全大局,不要闹得太难看。

母亲也劝我,说柳芙娘不过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提防着些也就是了,实在忍不了,再寻机会处理了她。

我当时心情复杂极了。

不是因为许鹤青纳妾,而是恼恨自己有眼无珠,没有看清许鹤青的本性。

从那以后,我慢慢地收回了自己的心。

而柳芙娘进府后,一直安守本分,我便也不曾为难过她。

我只要一份正妻的体面。

只求麟儿能有好的前程。

然而现在,许鹤青抬柳芙娘做平妻。

那么,他下一步呢?

是不是要休妻了?

麟儿尚且年幼,我若成了下堂妇,谁来护着他?

3

晚上,我没有去厢房,直接睡在母亲房里的小榻上。

母亲咳了两声,问: 出了何事?

母亲别担心,只是一点小事情,我和大嫂能处理。

你大嫂向来有分寸,不是要紧的事,不会急匆匆地来找你。你们说过话后,你就一直心事重重的。

母亲从床上坐起来。

我拿了个垫子放在她身后,让她靠得舒服些。

她紧紧地盯着我看,眼底全是对我的担心。

你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别想瞒得了我。

我轻笑了一声,努力用最平静的语气说: 许鹤青把柳姨娘抬作平妻了。

母亲皱紧眉头,连续咳嗽了好几声,痛骂许鹤青。

我给她拍拍后背,倒了一杯温水给她。

母亲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会让人欺负了去。

你若肯听我的,早早地把那个女人除掉就好了。

我何尝没有想过?

正是因为认真思考过,我才没有弄脏自己的手。

没有柳芙娘,也会有王芙娘、张芙娘。

反而因为有柳芙娘在,这些年府里没有添过别的人,倒也清静。

许鹤青是恨我的。

因为他那扭曲的尊严。

他依靠我父亲平步青云,总觉得低我一头。

我父亲去世后,他便觉得自己总算熬出了头,不用再看我父亲的脸色,终于可以随便拿捏我了。

他抬平妻,或许是有几分补偿柳芙娘的心思,但更多的是为了威慑我,给我一点颜色看看。

抬平妻只是一个开始。

接下来,还会有外室进府。

这些年许鹤青只纳了柳芙娘一个妾室。

好似对她情深义重,其实不然。

他还在外面养了外室。

我不过问,只是不在意罢了。

可如今威胁到了我和麟儿的地位,我不能再坐视不理。

4

第二天,我伺候母亲用过早膳,吃了药,便回许府了。

夫人回来了

门房见了我,笑脸相迎,但好像想到了什么,笑容就那么一点点地收了回去。

我权且当做没看见,大步走进府里。

柳芙娘前来向我请安,她仍然衣着素净,头上只用了一支最普通的玉簪。

我知道那是许鹤青年轻时,赠予她的定情之物。

夫人,江老夫人的身体可好些了?

太医开了方子,吃了药,好多了。

柳芙娘点点头,温温柔柔地说: 江老夫人洪福齐天,定会好好起来的。

我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

她出身贫寒,这些年虽养在大宅院里,却不曾由俭入奢,身上始终保持着那股朴素的气质。

她会自己裁衣纳鞋,还会变着花样地下厨做很多美食。

就说我脚上的这双千层鞋底,便是她亲手做的。

我的胃口,也是她养刁的。

柳芙娘被我看得低下了头,好像羞愧得不敢面对我。

这时,丫鬟来禀:

夫人,大人回府了,还带回来,一个……

丫鬟吞吞吐吐,不敢往下说。

我就着茶几,拿茶盖刮了刮茶,漫不经心地问: 带回来什么?

带回来,一个,一个女人。

丫鬟的话音刚落,柳芙娘手上的茶杯便摔落在地。

茶水混着茶叶沾到了她的裤脚和鞋面上。

她低着头说: 夫人,妾身失礼了。

我定定地看向她,只见她眼眶微红,好像哭了。

5

我问了一句: 可有烫着?

她缓缓抬起头,微微摇了摇。

然后,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夫人,昨日他要抬我做平妻之时,我对他说,我不在意什么名分,夫人也不曾苛待过我,只要能一直这样待在他身边,我就满足了。

他说这些年对不住我,想补偿我。他拿定了主意,我便依着。我告诉自己,只要像从前一样敬重夫人,一切都不会改变。

今日夫人回府,我已经做好了被您责难的准备。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等来的不是夫人的训诫,而是他带回一个女人。

她哭得伤心欲绝,眼睛红肿。

倒是叫我有些于心不忍了。

啊呸,都是自作孽。

我故意把语调上扬: 哦?他瞒着我把你抬作平妻了?

柳芙娘愣了一下,扑通一跪,梗着脖子昂起头看我。

这府里的事情,有哪件能瞒得了夫人?

夫人知道了此事,却还愿意关心我是否被茶水烫着,是夫人心善。

我把身子微微后仰,重新审视着她。

柳姨娘,哦不对,现在应该叫你二夫人。

妾柳氏奉夫人为主,夫人叫我什么都可以。

柳芙娘的反应太奇怪了。

除非,她看清了许鹤青的本性。

但我知道她对许鹤青的感情有多深,她对许鹤青向来言听计从。

我温声说: 只是带回一个女人,未必是你我想的那样。

柳芙娘冷笑一声: 那是他的红颜知己,本是个花魁娘子。

6

竟是狎妓

我恶心得吐了出来。

丫鬟们连忙过来,收拾的收拾,倒水的倒水。

柳芙娘担忧地看着我,犹犹豫豫地问: 夫人,会不会是……

我微微一愣,但看她的表情,便猜到她想说什么了。

从九年前,许鹤青把柳芙娘领到我面前的那个晚上开始,他就不可能再有子嗣了。

这些年,柳芙娘一直盼着能生个一儿半女。

可惜,只要她还一心守着许鹤青,孩子的事情就甭想了。

我摆摆手,漱了一下口,说道: 可能是早上在江府只吃了一碗蛋羹,回来时在马车里颠簸了会儿,有些难受,吐出来便好了。

夫人无碍就好。

她关切地看着我。

我抬手示意她坐下说话。

这时,丫鬟匆匆来禀: 夫人,大人和那个女人来主院了,马上就要进院子了

我冷笑一声,气定神闲地坐等他们来。

7

许鹤青领着那个女人进屋。

她梳着一个妇人髻,簪着一支碧色透玉簪和一支翠镶碧玺花钗。

姿容清丽秀美,身着青色长裙,裙摆绣有绿荷粉莲。待她走近了些,仔细一瞧,绣的花纹用了金丝银线,衣裳料子是价格昂贵的单丝罗和软烟罗。

看向我时,她眉眼微微上挑,笑意中透着得意和挑衅。

我忽地想起九年前。

许鹤青也是这样把柳芙娘领到了我面前。

当时的柳芙娘,布衣荆钗,眼神清澈。

若不是许鹤青说他们青梅竹马,以及柳芙娘看向他时,仿佛满心满眼都是这个人的神情。

我几乎要以为,他从哪里骗了一个单纯的姑娘回来。

而这一次,许鹤青领回来一个几乎完全不一样的。

她对我盈盈一拜: 方晴好见过夫人。

然后转向柳芙娘: 二夫人。

柳芙娘绷着脸,紧紧地盯着许鹤青,眼中全是失望和愤怒。

许鹤青面对柳芙娘时,眼底闪过一丝心虚。

然而,方晴好扯了一下他的衣袖,他的目光便全部都在方晴好的身上了。

他对我说: 夫人,晴好温柔贤良,冰清玉洁,对我情深义重,我决定纳她为妾。

我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一个对我露出挑衅的外室,还是个花魁,她冰清玉洁吗?

夫君既有了主意,那便纳吧,正好让府里热闹热闹,也好为夫君开枝散叶。

话落,只见许鹤青的嘴角漫开笑意。

不瞒夫人,晴好已有三个月的身孕。

方晴好亲昵地挽住许鹤青的胳膊,满脸娇羞地靠在他身上,嗔道: 咱们不是说好了,迟些日子再说的吗?

许鹤青轻声细语地哄: 以后就都是一家人了,正好可以让夫人为你多安排几个稳重细心的下人。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问了一句: 请大夫看过了吗?

许鹤青皱眉道: 百草堂和同济堂的大夫都看过,晴好怀着我的孩子,你待她仔细一些。

我不由得弯起唇角,缓缓道: 方姨娘怀上,这是夫君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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