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是奸臣的白月光

娘亲是奸臣的白月光

作者: 七面八方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娘亲是奸臣的白月光是作者七面八方的小主角为白绫严屹本书精彩片段:娘亲是爹爹放在心尖尖上的却因生我难产而爹爹恨我让他失去了心上所以将我放逐在奴仆堆任我被欺凌着长兄长更恨我让他失去了母常教唆继妹给我难骂我根本不该活在这个世我挣扎着长到十四直到继妹惹恼了性情暴虐、年逾五十的康王爹爹和兄长要我替继妹嫁过去赎我逃了三被抓回来三爹爹说: 湘君是你娘的转你本就欠她一条我挣扎不动决定将自己吊可才将下巴搁进白绫...

2025-06-08 08:41:12
娘亲是爹爹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却因生我难产而亡。

爹爹恨我让他失去了心上人,所以将我放逐在奴仆堆里,任我被欺凌着长大。

兄长更恨我让他失去了母亲,常教唆继妹给我难堪,骂我根本不该活在这个世上。

我挣扎着长到十四岁。

直到继妹惹恼了性情暴虐、年逾五十的康王爷。

爹爹和兄长要我替继妹嫁过去赎罪。

我逃了三次,被抓回来三次。

爹爹说: 湘君是你娘的转世,你本就欠她一条命。

我挣扎不动了,决定将自己吊死。

可才将下巴搁进白绫套成的圈儿里,脑海里忽然响起一道暴躁又难掩清丽的女声。

狗屁的转世,老娘活得好好的

乖囡别死啊

贱人严屹山,你等着,等老娘积分攒够了,我这就回去将你脑袋拧下来泡粪坑

1

我爹就叫严屹山。

又叫我乖囡。

那么这道声音——

囡囡你能听见娘说话吗?

我用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

疼的。

我又朝下看。

白绫只是套在脖子上,凳子依旧被我稳稳踩在脚下。

所以也绝不会是濒临死亡,或是已经死亡后生出的幻觉。

脑海里的声音还在碎碎念。

一会儿泣涕涟涟地心疼我这些年的艰苦生活,一会儿又恨声怒骂我爹和兄长自私冷漠不作为。

我听得入了迷。

渐渐能在脑海中大概描摹出一个三十岁左右年轻妇人的模样来。

如此鲜活生动。

是娘亲。

我的娘亲。

我不太熟练地喊: 娘亲?

……哎

脑海里的娘亲愧疚地说: 囡囡,对不起,是娘亲来得太晚了。

我手发抖,脚发颤,想从凳子上下来,结果左脚绊右脚,结结实实摔在了地上。

囡囡

娘亲,我没事,我没事

我欢喜地摸着摔疼的膝盖,笑着笑着就哭了。

原来这么多年,我不是一个人。

娘亲一直一直都陪在我身边。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清凌凌的男声含着无尽的嫌恶和憎恨扰乱了我的思绪。

我抬头去看,就见身着锦绣衣裳的青年和少女并肩而来。

青年名唤严季恒,是我血缘上同父同母的亲生兄长。

少女顾湘君,是我血缘上的亲生父亲在母亲死后娶的第二任续弦带来的女儿。

早不死,晚不死,让你代替湘君嫁去康王府,你就要寻死了。

严季恒在我面前停下脚步,眉眼间的厌憎仿佛我不是他的亲生妹妹,而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人。

君奴,你是不是存心想叫爹爹和我难做,想害了湘君一辈子?

呀,君奴妹妹。

顾湘君秀丽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你不会是妄想用这种办法来吸引爹爹和兄长的注意吧?

瞧这小脸白的,真是可怜。

严季恒恍然,眼中讥诮更重: 君奴,你如今十四岁,不是四岁,还看不清吗?

我知道,他是在问,这么多年了,我难道还认不清自己在府中的地位吗?

认得清的。

怎么能认不清呢?

我又不是如顾湘君这般,被爹爹和兄长千娇百宠养大的娇小姐。

我是君奴啊,顾湘君的奴。

我在奴仆堆里如野草一般被人践踏着长大。

顾湘君来到严府前,我甚至都没有一个像样的名字。

花儿、草儿、狗儿、孽障、讨债的畜生就是我的名字。

顾湘君来到严府后,我的亲生爹爹严屹山,便为我取了君奴这个名字。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面上出现那样温柔的神情。

不是对着他精心抚养的长子。

不是对着他不顾谣言纷扰执意迎进府的继室。

而是对继室带来的,没有血缘关系的继女。

他说湘君身世可怜,日后进了严府,便是他严屹山的掌上明珠。

至于我,生来就是要给她赎罪偿命的,所以理应为奴为婢地伺候她。

年仅岁的顾湘君吓哭了。

爹爹,不要她,不要她,她好丑,好臭

那是爹爹和继母的婚宴。

我被奸刁的小厮使唤到膳房偷糕点吃,掉进泔水桶里落得满身脏污。

立在雪肤花容的顾湘君面前,比乞丐还不如。

爹爹哄着她,冷冷地瞥我一眼。

连湘君都不喜欢你,你活着做什么?

彼时严季恒不过十三四岁的少年郎,他掩着口鼻,呵斥下人将我赶出去。

然后转身又放低姿态去逗顾湘君开心。

那时我便知道。

爹爹恨我,兄长厌我。

我的生换来了娘亲的死,我是不被所有人接受的存在。

我该早早去死。

放他严屹山的狗屁

娘亲在我脑海里破口大骂: 老娘十月怀胎生下这么一个娇娇儿,是盼望着她往后幸福安乐一世的

况且严屹山答应过我,要好好待你,他这个贱人@#¥%#%E%#E

我被那一连串的哔哔声刺得脑仁疼,忍不住皱起眉头。

十分不合时宜的想。

爹爹和兄长都说娘亲是个温柔至极的人。

我怎么听着,她好生暴躁。

可我好高兴。

君奴姐姐,不会伤心傻了吧?

顾湘君俯下身来,清丽绝美的一张脸上,恶意如此直白。

她叹口气,有些怜悯道: 何必呢?你明知道你这样做,只会愈发惹爹爹和兄长厌烦。

湘君,不必与她多言。

严季恒这样和顾湘君说,可转过头来面对我,面上的寒霜又凝一层。

君奴,别再玩这种拙劣又幼稚的把戏。

你若乖乖听话,两月后,爹许你以严府小姐的身份出嫁。

你若还要闹,

他的目光又冷厉几分,休怪我不讲兄妹情分。

这话说得我都惊讶。

我与他何时有过兄妹情分?

这么想,我也就这么问了。

你是严府大公子,我是顾湘君的奴婢,我与你何曾有过兄妹情分?

我忍着膝盖的疼爬起来,依旧比严季恒矮了一个头。

但有娘亲陪着,我的脊背依旧挺得笔直,迎着严季恒惊诧的目光,我讥诮道:

谁家亲哥哥会带着继妹肆无忌惮地欺负亲妹?

严季恒,你说你和爹爹这样对我,娘亲若在天有灵,会不会气得从棺材板里爬出来将你们这对父子生吞活撕了?

2

回答我的是严季恒用尽全力的一耳光。

我才从地上爬起来,又被他这一耳光甩飞出去。

半张脸都是麻木的,耳边嗡声不断,连娘亲心急的呼唤也有些听不清了。

气死老娘了气死老娘了,这个孽障

严季恒也好生气,他整张脸都涨红了,气到浑身颤抖,说不清是心虚还是恼怒,抑或二者皆有。

你还敢提娘?

娘便是你害死的

如果不是你,爹和娘不会阴阳相隔,我也不会那么早就没了亲娘

你害得爹痛失挚爱,害得我年幼丧母,害得我们原本幸福美满的一家变得支离破碎,你怎么还有脸提起娘?

胡说道乖囡她一个未出世的婴儿懂什么?

娘亲气得直跳脚: 明明就是严屹山那个畜生强迫我的

还有你严季恒,我在的时候没见你这么孝顺,巴着世家出身的正室一口一个娘亲热极了,对我这个生母嗤之以鼻就算了还拿石头砸老娘,老娘没了你就成孝子了?

囡囡你揍他你替娘揍他娘用积分换道具给你力量加持冲啊

一瞬间,我只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严季恒还在喋喋不休: 许你长到这么大,已经是爹爹的仁慈,你能替湘君嫁去康王府,更是你的福分……

我抄起上吊踩的凳子,冲过去就砸在了严季恒那张令人生厌的脸上。

住口

伴随着顾湘君的惊叫声,我追着后退的严季恒砸了一下又一下。

既是福分,你怎么不嫁?

娘亲一个人就能生我吗?你怎么不去责问爹爹,问问他为何要强迫娘亲

娘亲在世时,你巴着世家出身的正室跪舔,不仅对自己的生母出言不逊,还拿石子砸她,你个白眼狼丧良心的畜生

你没资格这么说我

严季恒一面后退,一面劈手来夺我手里的凳子。

他鼻血横飞,额头破了老大一个口子,神情狰狞扭曲,满是羞恼愤恨。

严君奴你是如何得知……

那边顾湘君后知后觉,也要来帮忙,我直接用凳子砸过去,又踹倒严季恒,骑在他身上,死命往他脸上扇巴掌。

呵,当然是娘亲口告诉我的了。

她还要我和你说,别装出一副好像很孝顺的样子来,她讨厌你讨厌得不得了,说你和严屹山一样,都是冷心冷情又自私自利的贱人

严季恒瞳孔震颤,然而不待他说些什么,他白眼一翻,就晕死过去。

体内不知名的力量散去,我气喘吁吁地跌坐在地,还有些恍惚。

再看人事不省、脸上开了个染坊的严季恒,还有旁边被我一板凳敲晕的顾湘君。

这——

都是我打的?

囡囡威武

太棒了,娘的宝贝女儿,手疼不疼呀?快去洗个手,这畜生的血脏死了。

不好,外头那些下人听见动静要进来了,囡囡快别发呆了

半掩住的院门被推开,紧接着爆发出两声刺耳的惊呼。

大公子

大小姐

你这贱奴,怎敢伤大公子和大小姐?

我喘着粗气站起身,脸上鲜血未曾拭净,再加上苍白的脸色,那些人竟然面露畏惧地后退。

告诉严屹山。

我忍不住笑起来,按照脑海中娘亲的吩咐,字字清晰道: 康王府,我嫁。

但这两个月里,我要做严府的大小姐,严季恒和顾湘君有的,我都要有。

不然,两个月后,嫁去康王府的便只会是一具尸体。

那些人带着严季恒和顾湘君离开,又将院门重新锁上。

我才坐在台阶之上,有些不真实地喊: 娘亲?

哎,娘亲在呢。

娘亲?

娘亲在呢。

眼泪霎时汹涌而出,我顾不得溅满鲜血的双手,蜷缩起来痛哭失声。

囡囡,你相信娘亲,两个月后,娘亲就能来带你一起离开了。

到娘亲的世界来,娘亲疼你,还有外公外婆,他们都是很好很好的人。

你也不叫君奴,娘亲怀着你时,就给你取好了名字,叫意宁,陆意宁,跟娘亲姓,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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